“如果我把對方嘲諷了對方懷恨在心然後在我出事時怒搞了我一把,我豈不是完蛋。”鳴人說道,“如果是殺人的話那就沒後遺症了。”
白絕無語道,“你這個思路很清晰啊。”
“誒嘿嘿我就隨便一說。”鳴人說道。
“那你為了享受樂趣而殺掉一個人後他的朋友親人過來報仇怎麼辦?”白絕問道。
“假設殺人能讓我感到開心的話,他們過來報仇我豈不是可以享受更多的開心了嗎?”鳴人『摸』了『摸』下巴,“總感覺這樣一想,好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啊。”
“當心新世界的大門夾了你的腦袋。”白絕拍了一下鳴人腦袋,說道。
“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鳴人說道。
“什麼話?”白絕問道。
“說上帝……恩……六道仙人給你關上一扇門的話……”
“會為你開啟一扇窗?”白絕問道。
“不是,還會用門夾你的腦袋。”鳴人說道。
白絕:“……”白絕伸出手掐住了鳴人的喉嚨,問道:“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這叫你扼住了命運的喉嚨。”鳴人說道。
“好吧……你贏了……”白絕鬆開了鳴人的手,說道。
鳴人樂不可支。
他直接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然後說道,“好了,閒談就到此為止吧,放鬆也到此為止。”
“嗯。”白絕點頭,“有什麼吩咐嗎?鳴人。”
“你肯聽我的命令?”鳴人問道。
“斑大人說我以後待你如他。”白絕說道。
鳴人表情寂然了幾秒,然後他問道:“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知道。”白絕說道。
“你好像和曉組織的其他人不一樣。”鳴人說道。
“嗯。”白絕點頭。
“你究竟是誰?你來自哪裡?”鳴人問道。
“我不能說。”白絕說道。
“斑說了,讓你待我如待他。”鳴人說道。
“嗯。”白絕點頭,“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也不會告訴他。”
“這樣啊。”鳴人說道。
看起來曉組織還隱藏著很多很多的東西啊,鳴人心裡想到。稍微有點壓力,不過沒關係,曉組織的上限越高,他能做的事情就越多。
“那和頭兒說一聲,我希望這次全面參戰,和砂隱一起徹底擊敗……不,是擊潰木葉。”鳴人說道。
“現在勝局已定,還需要專門和佩恩說嗎?”白絕說道,“佩恩可能會有些反感的。”
“沒事。”鳴人說道,“我自有分寸。”
“你有想法就好。”白絕說道,“作為手下,最害怕的是自己的領導沒想法。”
“想法太多也不見得是好事,比如我現在給你說,‘白絕,我對你有點想法’你會如何?”鳴人問道。
白絕:“啊?”
鳴人:“誒嘿嘿就是對你有點想法啊。”
白絕沉思了幾秒,“如果鳴人你能接受觸手系之類的話我也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斑說了我要滿足你的一切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