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和我一起住。”君狂道。
易泠心跳撲通了起來,開心道:“太好了!”
她可以隨時關注段以沫和君狂的事了,還可以隨時去段以沫家裡玩。
……
與此同時,已經在家裡的段以沫放下了包包,開始發呆了。
那個黑衣男人是誰?
為什麼讓她感到畏懼?
這種事不止一次了,記得在歡樂谷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金瞳的男人,他有長頭發……
長頭發……
等等,那個黑衣男人也是有長頭發。
氣息上……
貌似是一樣的。
同一個人?
段以沫震驚了,是誰?他是誰?
冷沐禦回來了,看到段以沫發呆了很久,情緒很不對勁,他皺眉,走過去坐下來,“沫沫,怎麼了?”
“啊,沒什麼……你回來了……”
段以沫發呆想著那個男人的身份,一想便是很長時間,連冷沐禦回來了都不知道。
冷沐禦沉下了臉,“沫沫,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她一個人去了優音公司簽合同,他不知道的時候,她在優音公司遇到了什麼事?
段以沫連忙搖手,“沒有啊,沒人欺負我的。”
“那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冷沐禦擔心道。
段以沫還想說真的沒發生什麼事,冷沐禦那雙十分擔心的眼神讓她一點不想敷衍過去。
夫妻之間信任彼此,不能有隱瞞。
她想,對那個未知身份的男人感到畏懼,這件事壓在心裡很不舒服,說出來就舒服了,還能讓冷沐禦調查出身份。
“阿禦,我遇到了一個男人……”段以沫開口道。
“男人……”
冷沐禦目光一沉,醋意産生。
段以沫沒察覺他的醋意,繼續說,“那個男人感覺很奇怪,我見到他的時候,竟然對他産生了畏懼……明明不認識他,可為什麼我覺得很想逃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