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種植物)!”
盛獻一個鯉魚打挺起來了,兩眼圈黑黑,頭頂隱約冒著火,頭髮都變成了暗紅色,氣勢洶洶跑出去。
砰!
到了地方連門都不敲,直接就是一腳。
“盛譽林你是不是有病,一天不管我的事情你就閒得蛋疼?”盛獻現在的樣子看著有些嚇人,屋內眾人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又要病情發作。
盛獻也怔了一下,還以為只有盛譽林一個人,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人。
不過人多又怎麼樣,老犢子自己不要臉,就別怪他不給臉。
“阿淼你的臉……你不會又要發作了吧?”說話的是盛家的一位族老,這名族老眉頭緊皺了起來,眼底下有一絲防備。
盛獻沒去看自己的臉,有沒有發作自己知道,連看都懶得看這族老一眼,就盯著自家老犢子看。
盛譽林:……
癟犢子這是記恨上了?
這時明月公主跳了出來,指著盛獻的臉說道:“盛淼淼你的臉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又變成這個樣子?”
明月公主看上的可不止盛獻的能力,還有他的臉。
若人變醜了,就算能力再好,她也不會喜歡。
看到盛獻又變得難看,她心關產生了懷疑,真的就如盛家人說的那樣,病真的治好了嗎?
“變成什麼樣子跟你有什麼關係?”盛獻頓了一下,十分狐疑地看著她,“難不成又是你在搞鬼?你這個醜女人還真是令人噁心。”
話尚未落下,就朝明月公主頭上丟了一把火。
明月公主因為頭髮的問題,腦袋上正戴著一頂帽子,遮住了短頭髮,看著倒還挺好看的。
可被盛獻這麼一燒,帽子沒了,剛長出來的頭髮也沒了,又成了一個光頭。
“啊!”明月公主尖叫。
盛獻挖了挖耳朵:“叫什麼叫,叫得聲音再大你也醜,醜人多作怪。這只是給你的警告,以後見你一次燒你一次,下次連頭皮都給你燒掉,要你一輩子也長不出頭髮來。”
明月公主又驚又怒,不甘地咆哮:“盛淼淼,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盛獻一臉不在乎:“誰答應的婚事,你就讓誰娶你。是他麼?是他……還是他,又或者是他?”
盛獻手指在大堂內指了一圈,最後落在盛譽林身上。
“不如你考慮一下他,還正值壯年呢,正好他妻子昏迷不醒,你可以趁虛而入。”盛獻話音才剛落下,老犢子那蒲扇大的巴掌就打了過來。
“我打死你個不孝東西。”
盛譽林氣得直冒煙兒,恨不得打死這個叛逆的東西,事實上他也這麼幹了,只是他真追不上盛獻,更別提打得過了。
反正就是氣得要死,卻連根毛都打不著。
盛獻竄得飛快,一邊躲一邊衝他喊:“老……盛將軍可知什麼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都不想的事情,偏生逼著我做。別說什麼是為我好,你覺得好你自己娶,別想往我這裡塞……”
從小到大就沒管過他,偶而他所謂的阿孃唸叨一下,才會來瞅他一眼。
既然以前不管,以後也別管。
盛譽林被他氣到,完全忘記了喊他來是為了聚餐,至於婚事是聚餐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