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到後面沒柴火,她根本不會去砍樹。
“這不還有你麼,沒有了,你再去砍點。好歹也是個覺醒了戰魂了的人,難不成還連點柴火都砍不了?”簡母是個沒覺醒戰魂的人,到了這個歲數了,這輩子也不可能再覺醒。
沒怎麼出過村子,思維也狹隘,在她看來覺醒了戰魂的人都很厲害。
能有兩個覺醒戰魂兒子,就是一件特別驕傲的事情。
殊不知戰卒根本沒有能力參加狩獵,他們只能給戰隊打下手,又或者跟著戰隊出去做一些採集的事情。
“阿孃,我也會冷,你看看我的手。”王月把手套拿了下來,露出來一雙凍得紅腫的手,“現在這種天氣,連戰士都不會出門,我一個剛覺醒戰魂連一年都不到的人,在外面時間長了也會凍死。”
“砍個柴而已,要多少時間?也就你弟沒在,要是你弟在的話,肯定不會跟你這樣。”
“我這樣怎麼了?我弟我弟我弟,你嘴裡頭一天晚上就是我弟,真要覺得我弟好,你怎麼不找他要錢,讓他給你準備物資,什麼都等著我來。”
“你弟不是沒在麼?他要是在……”
“他在也什麼都不幹,從他覺醒戰魂到寒季來臨,有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他連一捆柴都沒有砍,沒給過你們一個晶幣,一塊肉。”
“瞧你說的,你弟不是忙著修煉沒時間麼?”
“……”
王月表情難看極了,無論她說什麼,她的阿孃都能替弟弟王林說話,卻從來都沒有站在她這一邊,為她設身處地著想過。
“反正我不管,一天就只能燒一捆,你要是燒多了,就等著後面挨凍吧。”王月在心頭下了決定,一定要把柴火放得遠遠的。
不能因為省事,就把柴火放屋邊上。
放屋邊上太容易拿了,幾天就能給她燒光了。
到時候讓倆老的去砍?
怎麼可能。
王母壓根就沒把王月的話放在心上,反正燒沒了再去拿就行,到時候沒了柴火,這死丫頭還能不去砍?
她一邊燒著柴火,一邊惦記著在外的兒子,擔心兒子在外過得不好。
王月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去拉柴火。
過了一會兒,王母見柴火燒得差不多,就起身到門口去拿。
結果門口放著的柴火竟然全被搬走了。
外頭白茫茫的一片,一看就知道好冷,最重要的是她壓根沒看見柴火放哪了。
“這死丫頭,竟然把柴火都藏起來了。”王母頓時就憤怒了,嘴裡頭罵罵咧咧,聲音傳出去老遠。
屋裡頭王父仍舊沉默著,彷彿事不關己。
王月剛拖了柴火回來,就聽到自家阿孃的罵聲,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再冷也不想進屋,把柴火丟門口,轉身又走了出去。
路過村長家的時候瞅了眼,視線下意識就在搜尋柴火位置,可惜再多的柴火也被雪給埋住,甚至連大概的位置她都不好判斷。
有一處地方掛了血,大概是有巨獸往這邊跑了,不小心踩到了銳器。
王月看得眼皮跳了跳,心頭剛生起的一絲念頭,又默默地壓了下去。
那前那一棵樹不小,若能全部拖回去,省著應該夠燒一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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