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郴雲山回來後,狩獵隊的人就不讓胖梨出去了,給她開了一個單間住。
除了王月跟柳香,沒人有意見。
當然王月這種人有意見也不會直說,柳香自己一個人嚷嚷了幾句,就被人一句給堵了回來,只得悻悻地閉了嘴。
不閉嘴能咋的?聽隊長話,跟胖梨一屋?她怕凍死。
胖梨兩天一夜沒睡,感覺站著都能睡得著,一個勁地打著呵欠,正打算回房睡覺,剛轉身肩膀就被人給緊緊抱住。
夜云云仍舊傷心不已,剛想要趴在胖梨肩膀頭再哭一小會,就被胖梨一巴掌拍腦門上推開。
胖梨左右看了看,見只有她們兩個人,才小聲說道:“別哭了,人沒死呢。”
夜云云哪裡能信,一臉難受:“咋沒死?都化成灰了。”
哭了一天,聲音都是沙啞的。
胖梨嘴角一抽:“你可真夠厲害的,化成灰你都能認出來。”
夜云云吸了吸鼻子:“那當然,那是我從小就崇拜的物件,立志長大後要嫁的人,雖然後來不想嫁了,可我還是很崇拜的啊。”
是後來發現這人脾氣其實不太好,就決定只崇拜就好,嫁過去就免了。
如今人死了,她好難過。
胖梨無語得很,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洗洗睡吧,大概明天就有好訊息了。”
夜云云疑惑:“什麼好訊息。”
回應她的是一腳。
胖梨毫不客氣地一腳將她踹離房門,‘砰’地一聲把門關上,將她隔絕在了門外。
“沒眼看!”胖梨搖搖頭,朝床上走過去。
呈大字往就上一癱,盯著天花頂看了一小會,才閉上眼睛。
每次看到夜云云,她就想到現代的自己。
實在太像了,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都與現代的她十分相近。
可都過去了啊,那一世已到了盡頭,再回想也沒有用。
只希望能找到那個丟菜刀的兇手,然後使勁告,告到對方賠到連褲衩都不剩,日後別說敢高空擲物,連高樓都不敢住那種。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胖梨竟然夢到了自己死後的事情,那張嘴跟機關槍似的每天嘰裡呱啦還不饒人的老媽變沉默了許多,沒了往日那股神氣的勁兒。
哥哥整天忙著打官司,揚言要把對方賠到連褲衩都不剩。
侄子似乎還不知道什麼叫死亡,吃雞腿的時候一臉茫然地問:“媽媽,姑姑為什麼不跟我搶雞腿吃了?”
胖梨心想,要不是那把該死的菜刀,她何止要跟他搶雞腿,還要連他偷偷藏起來的糖也搶走。
只是很奇怪,明明這是個夢,應受她的操控。
可她站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他們卻彷彿看不到她,想盡了辦法也沒有用。
最後一不小心用力過猛,醒了過來。
夢裡的一切就像泡沫被戳破,醒來後她還是在這扯淡的巨獸世界,日子過得比在現代還要糊塗,像條沒有任何理想的鹹魚。
唯一的區別:鹹魚是死的,她是活的。
不過見鬼了?她怎麼躺地板上,離床有二米遠。
咋滾的?
清晨的太陽從窗戶照進來,卻照不亮她心中的陰霾,胖梨不爽地翻了個身。
誰也不許喊她,她還能再睡三個小時的。
至於她是什麼時候從床上滾下來的,她已經懶得去想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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