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點錢,找服務員幫他調看了酒吧的監控錄影。
他看了錄影之後,心如墜入冰窟,冷到發抖,連呼吸都蒙上了一層陰寒的氣息。
他看到一個長著鬍子戴著眼鏡的男人在敏敏喝的酒裡下了藥,然後把敏敏帶走了。
張新玠的拳頭緊握,俊逸的臉龐變得蒼白。
他帶著滿身肅殺的氣息問:“你知道這個男人的聯系電話或者住址嗎?”
如果這男人敢對敏敏不敬,他便要這人付出代價!
服務員是一個年輕的姑娘,她出於本能的直覺告訴張新玠:“你或許可以去十四層的賓館去看一看。”
張新玠拿了敏敏的手機,叫上了服務員,然後匆匆走進電梯,按上要去的樓層,也許是電梯裡的煙味太重,又或許是電梯的速度太慢,他竟然心慌到無力鎮定。
他讓助理幫忙查了那男人的資訊,助理將資料和照片都傳了過來。
張新玠對著賓館服務員出示了照片,即使他心急如焚,但還是禮貌地說:“請問有沒有一個叫章輝的人入住這裡?”
服務員查了查,便搖了搖頭。
“張敏敏呢?”
“張女士確實在我們這裡入住。”
“在哪一間房?”
“對不起,我們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資訊。”
張新玠言語中帶了暴戾,他說:“她是我老婆,她出了事你們酒店可付不起責任。”
服務員想起男人帶著張敏敏入住酒店時的模樣,很不正常,男人衣冠楚楚,斯斯文文,可他攙著的女人卻東倒西歪,好似失去了意識,是被男人強行扶走的。
服務員當時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平常也有喝醉了的男女來開房,但沒有失去意識到睜不開眼的程度的。
但這樣的情況也算不上是意外,畢竟喝醉了男男女女也時常有,即使他們醉態百出,但來開房的目的無外乎兩種,留宿或尋欲。
凡是來開房的,如果是一男一女,那目的大都是第二種了。
所以她當時並沒有多想什麼,直到張新玠以那女人丈夫的身份前來,她才料定出了事情。
服務員被張新玠周身散發的氣場給震到了,她考慮再三,就答應了張新玠的要求:幫他開張敏敏的房門。
為了避免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服務員親自拿了鑰匙,開啟了並未反鎖的男人房間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