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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魚。”
“這是你的名字。”
折原十六夜說完,就起身,離開了房間。
狐之助:“……”
審神者大人,您還記得我是一隻狐貍,而不是貓嗎?
就算貓喜歡吃魚,也不會把給自己取一條魚的名字吧!!
況且,狐貍我可是有自己名字的!比青花魚什麼的好聽一百、不,一萬倍!
他的內心十分抗拒,但折原十六夜平靜如初的表情讓狐之助知道,她是不可能收回那句話的。
難道我真的要帶著這個名字與審神者大人度過接下來的日子嗎?
不!!!
狐之助突然想辭職。
“噗。”
萬念俱灰之中,他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嗤笑聲。
藥研藤四郎神情微妙的站在門口,他的手裡還拿著一塊抹布。
狐之助一下子炸開了花,四隻肉墊裡冒出利爪,在榻榻米上劃出深深的痕跡。
“你、你你你你你你看什麼!你剛才去哪裡了!為什麼不好好在廚房帶著?”
一連串問題炮轟般的提出,然而狐之助最想問的,還是藥研藤四郎有沒有聽到“青花魚”這個土氣的名字。
“什麼都沒看。”
付喪神似笑非笑地挪開視線:“我去打水了。本丸荒廢已久,供水系統和一部分供電系統壞掉了,不打水沒有辦法洗碗。”
天已黑,只有三個生靈活動著的本丸清冷寂靜,除了這個屋子亮著燈外,屋外一片漆黑。如果是膽小一點的嬸嬸,大概早就把自己鎖在臥室裡不出去了。
藥研藤四郎站在門的出口處,光明與黑暗相交織的交界線上,他的背後是詭異的黑,恍若有陰暗的怪物在流動,他的面前是狐之助,那橙白毛的狐貍表面幹淨純潔,像是被一路寵愛過來的寵物。
狐之助向前探出一個爪子,利爪尖銳無比,在地上劃出一條界線。他曾用這雙爪子幫助好幾位初來乍到的審神者抵禦暗墮刀劍的攻擊,如今,也能幫現在的審神者抵抗藥研藤四郎。
如果他心懷惡意的話。
“你如果敢對大人做什麼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壓低聲音威脅道。
藥研藤四郎毫不在意地聳聳肩,轉身回到黑暗中去。
“你放心吧,只要她不越過那條線,我是不會對她下手的。”
武器為人所製造,為人所使用,他比誰都清楚這件事。
藥研藤四郎是忠主之刃,畠山政長曾經用他自殺,卻無論如何也刺不穿腹部,這讓他在審神者當中成為可以信任的好孩子的代名詞,他也一直都是這麼以為的。
直到上一任審神者的出現。
回想過去那兩年的囚禁,藥研眼睛一暗。他搖搖頭,用力甩走大腦裡的畫面。
“倒是你,對她的在意程度也太高了吧?”
“青花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