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超準時到了,我們一起去了柳青雪那座房子裡。
我沒有鑰匙,但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有沒有鑰匙不是一個問題。我們翻牆進去,再翻到樓頂從樓的窗戶爬進了房子內。整個一套熟練的不得了,我忽然覺得我挺有做扒手的潛質。
室內的情形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沒啥變化。當然了,一樣才正常,有變化倒不正常了。
除了上次我和柳文清來,哪裡還會有什麼人來這裡。
“這裡是不是已經有人來過?”江超對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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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是,也不介意告訴他我和柳文清一起在這裡渡過了一晚上,然後我還帶他看了下那個畫室裡的情景,就是一系列描述地獄的畫,不過我去了才發現,那些畫居然不見了,一幅都不見了!
難道已經有人來把畫轉移走了?
我覺得這個人如果不是柳文清,就是柳青雪的那個神秘男友了,而柳文清現在在醫院進行心理治療,她的行動是受約束的,跑出來的可能性不大。
難道柳青雪的那個男友回來了?
想想還真有可能,他回來的目的很簡單了,就是為了破壞現場,轉移走任何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想到這兒我有些後悔,為毛上次不檢視的仔細一點,如果這個人就是地獄男爵,我們現在的一切行為都在他的掌控中,這樣的話找到他就更難了。
如果他毀掉所有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然後找個地方藏起來看我們的表演,其實我們是一點脾氣也沒有的。
江超找到了一截菸頭,並且表示很新鮮,應該是剛剛留下不久,這讓我更肯定這裡曾經有個男人來過了。
“你錯了,應該是個女人!”江超道。
我問他為什麼,江超把那菸頭示意給我看,說一看就知道我不是菸民一族,這種煙是韓國女式煙,男人一般不喜歡這種煙。
女人?難道是柳文清?可我印象中柳文清是不抽菸的,更何況我覺得柳文清現在應該在醫院,想跑出來是不容易的。
我們又找了一圈,發現除了這顆菸頭外沒什麼其它的東西。江超問我這顆菸頭怎麼辦。菸頭也是一種重要的證據,因為上面會留下人的痕跡,從菸頭上就能採集到人我dna資訊,用這些資訊就能找到那個人。
但對於我們來說這不是個好辦法,畢竟這些工作不是我們能完成的,而要透過警方,這些事情要是被警方知道了,其中的程式和麻煩會更多,搞不好我們這些人都要被控制,暫時性地失去自由。
現在這種情況,我最害怕的就是警察摻和進來。
我想了想,然後打電話給了張曉萌她們,讓她們去醫院看看柳文清。她們卻表示她們剛從柳文清那兒回來,柳文清現在在醫院狀態很好,一期心理治療就要開始了。
排除了柳文清的可能,我在想,到這兒的還有可能是誰?誰會為了掩飾資訊,到這裡破壞現場呢?
如果這個人想掩護的是地獄男爵,那她可能就是地獄男爵之前安插在我們中的內鬼,再大膽一點的想法,這個人就是地獄男爵!
沒規定地獄男爵一定就是男的,而且,更沒規定男的就不能抽女式煙,這年頭偽娘遍地走,穿吊帶絲襪戴罩罩的猥瑣大叔都有,抽根女式煙算啥。
對煙我不太懂,江超比我在行多了,畢竟他的煙癮也不小。我問他什麼樣的男人抽女式煙,他回到偽娘心理嚴重的人和變性的人喜歡,如果這兩種都不是,那就說明來這裡的肯定是女人。
不過江超說也不一定,女式煙抽的人很少的,很多抽菸的女人抽的都是男士煙,江超說他認識一個開菸酒店的哥們兒,他店裡有二十多種女式煙,可是一年也不見賣出去幾包。
女人抽女式煙的都很少,更別說男人了。靠一個菸頭來判斷來的人男女,好像不是那麼靠譜。
我有些懊惱,有人來這裡破壞現場了,所以讓我確信這裡有能夠證明地獄男爵身份的重要東西,不僅僅是那些古怪的畫。
但現在這種情況看,那些東西一定已經被毀掉了,我很鬱悶,也許那天在這裡檢視的仔細一些,地獄男爵的身份說不定已經浮出水面了!
我甩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在這樣緊急的時候,我居然還犯了這樣的低階錯誤。
而就在這時,我又聞到了屋子裡的空氣中,彌散著一股怪怪的氣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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