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回到鄴城之後,將事情的經過對著袁紹一說,讓袁紹做出抉擇。
“孟德,你打算怎麼做?”袁紹問道。
“留下來,投降,進入青州體系。某自忖才華不輸與人,即使青州的施政體系不同於大漢,但萬變不理其宗,某自信,也可以在青州體系下出人頭地。”曹操正色地說道。
“那我呢,孟德有何建議?”袁紹問道。
“本初,某建議你立即走,走的越快越好,趁其他士族門閥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儘可能地多帶人馬和糧草走。”
“某與你不同,你出身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號稱士族之首,某算是寒門,某觀之,那楊斂對士族門閥深惡痛絕,你即使投降恐怕也不會落得好下場。”曹操說道。
“走?往哪裡去?”袁紹茫然。
“海外開藩,立即去樂浪郡,然後乘海路沿著徐福東去之路直奔扶桑。”曹操臨走之前記下了扶桑的地理位置,遂對著袁紹說道。
“徐福東去海外求取仙丹只是先秦傳說啊。”袁紹說道。
“到了樂浪一問漁民便知,或者本初先派人去海邊找漁民打探一番,總能找到去扶桑的海路。”曹操說道。
“容某想想。”袁紹優柔寡斷的毛病犯了。
楊斂可不管袁紹是不是優柔寡斷,在曹操離開後,楊斂直接命令大軍按照預定的計劃攻打冀州。
正如曹操和袁紹擔心的那樣,面對這種未知的攻擊,守城計程車卒並不認得這是火炮,只是以為天公打雷,便下意識地認為黃巾軍有天神相威,瞬間士氣就崩了。
守城的將領以及城中計程車族門閥之流,明知道抵抗不了,便早早地跑了個精光,臨走之前卻是下令士卒全力抵抗。
士卒們見將領和官員以及士族都跑了,又經歷如此打擊,直接開城投降。
楊斂直接將這些士卒分散打亂,然後實行開倉放糧、分封田產那一套,讓他們去安心地種地,同時,也派官員接手城中的一切。
青州經過十餘年的發展,已經培養了大量的內政人員,雖然這些人沒有經驗,但他們有一顆熱切且公正的心,再加上楊斂適時將城中的精幹小吏提拔成官員,有著他們的輔助,能快速地將城中穩定下來。
百姓們沉浸在分田分地的喜悅之中,自然安心從事生產,不會鬧事,布衣不亂,城池就亂不起來。
這就是楊斂大軍所面臨的局勢,攻城極其容易,接收和安置比較困難,好在青州針對這一局面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和預演,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袁紹見黃巾軍離鄴城越來越近,在從海邊漁民口中打探到東渡前往扶桑的海路之後,立即帶著本部兵馬,帶著糧草和金銀細軟跑了。
袁紹也知道人口的重要性,趁著楊斂沒打過來,能帶多少人走就帶多少人走,這些人以青壯和婦女為主,老弱病殘則是直接拋棄了,同時被拋棄的還有逃難來鄴城計程車族門閥,袁紹讓這些人當擋箭牌,趁著楊斂沒有對冀州形成包圍圈,直接跑去樂浪郡。
當這些士族門閥之流發現袁紹跑了之際,直接瘋狂了,楊斂適時派軍打來,除了少數逃走之外,其他之人盡皆成了囚徒。
人性就是很奇怪。這些人不恨楊斂,反而恨起了袁紹,認為袁紹應該提早通知他們並一起跑路才對。
楊斂也樂得給袁紹製造點麻煩,將士族門閥中人公審過後,有罪的罰,無罪的直接放了,明言他們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追上袁紹,跟袁紹一起去海外建藩。
這些人恨極了袁紹,紛紛去追袁紹。
楊斂佔據了鄴城之後並沒有冒進,而是繼續消化自己佔領的區域,省得步子邁得太大,扯著蛋。
這種穩紮穩打的大軍壓境時產生的壓力,更令漢室絕望和憋屈,因為他們始終處於提心吊膽的狀態之下。
楊斂不管他們,只管自己,在消化好佔據的地盤後才繼續進攻下一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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