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肆之內,往往能打聽到諸多訊息。張世平和蘇雙雖然是被人強行帶來的,身邊也有六人跟著,但這些人只是遠遠地跟著,並不干涉他倆的行動。
蘇雙顯然也明白張世平的意思,兩人立即來到酒肆,要了一些吃食就開始傾聽以打探訊息。
兩人本以為這個地方的酒肆沒有什麼好吃的,但酒肆的菜品卻是很多,好多菜品和吃食張世平和蘇雙都未聽說過,兩人對視了一眼,便點了一桌酒菜。
兩人一邊吃,一邊打探訊息,片刻後,北海、東來二郡的風土人情以及這幾年如何發展起來,兩人便打聽了個大概。
張世平和蘇雙的表情異常的沉重,楊斂的治世理念簡直是打破了他倆的認知,他們還從未想到天下還可以這樣治理,沒有士家門閥的存在,治下反而更好。
起碼自楊斂入主北海、東來二郡以後,還鮮有餓死人的事情發生,不像其他州郡,滿地都是餓死人的情形。
張世平和蘇雙二人走南闖北經歷的可不少,能夠北上販馬並能活著回來做大做強、再創輝煌的人豈是善茬,他們的見識和經歷也不少,但是,北海東來二郡的情形還是令他們匪夷所思。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我本以為只是改朝換代,沒想到卻是有著本質的區別啊。”張世平喃喃而語道。
“張兄,你說這位渠帥將我們強行擄來是什麼意思?我們兩家只會販馬,你我二人的本事也根本入不了士族門閥的眼,這位渠帥不請什麼天下名士,卻偏偏將我們擄來,到底是幾個意思?”蘇雙問道。
“是請。”張世平敲了敲桌子後,沉聲說道:“據我觀之,這位渠帥與其他渠帥很不相同,且野心極大,哪位渠帥不是忙著爭地盤招兵買馬,席裹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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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位渠帥卻是安安穩穩地屯田發展,走的是諸侯爭霸那條路,不計較一時一地之爭,佈局長遠。他將我們請來肯定不是讓我們給他販馬,我們的那點家業他也看不上,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只能等面見了這位渠帥再說。”張世平說道。
兩人吃飽喝足之後,便對著後面監視他們的那六人擺了擺手,給他們點了一桌酒菜,然後讓他們帶著自己兩人去見楊斂。
“敢問渠首將我兄弟二人請來所謂何事?”張世平在來時已經打聽到楊斂的脾性,知道楊斂不喜歡拐彎抹角,便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本渠首意欲徵昭你們二人為我黃巾軍青州部商業總長、商業次長,主管本渠首治下一切商業事宜。”楊斂也直接開門見山地回答道。
接著,楊斂便詳細自己治下的制度,楊斂治下,在唐朝三省六部制六部的基礎上增加了商部和農部,同時為了削弱三高官官的權力又引進了明朝的內閣制,然後再加以簡化。
楊斂的原則是越簡單越好,同時,職責清晰,責任到人。
直接將張世平和蘇雙二人升至如此高位,楊斂也是沒有辦法,手下沒有人嘛,張世平和蘇雙雖然是寒門,但他們重在從商,不在從農,楊斂還是能夠接收的。
張世平和蘇雙兩人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君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報之”的知遇之感,要知道,在這個士族門閥遍地的大漢朝,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情形出現,哪怕兩人花巨資去雒陽買官,也不可能買到如此高官。
如果走正途,以兩人的家境,連個縣令都別想。楊斂直接將兩人升至類似三公九卿的地位,兩人怎麼能不激動。
“吾等見過主公。”張世平和蘇雙在路上已經思考過以後的路,本著投機的想法,便決定下注在楊斂身上。
這也是商人的秉性。
“咱們這裡不是家天下,沒有主僕之分,不興主公這一套,大家雖然在職位上有高低之分,但在人格上卻沒有貴賤之別。”
“職位的高低只是因為能力不同而形成的社會分工不同,而沒有貴賤高低之別,大家人人平等。這也是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我們創立黃巾的根本原因,就是讓大家平平安安,平等驕傲活下去的原因。”楊斂正色地說道,順便給張世平和蘇雙兩人灌了一波雞湯。
這種高大上的說法,立即衝擊著兩人的三觀。楊斂也想試試,這種說辭在這方世界有沒有市場,看這兩的反應,楊斂搖了搖頭,這話說的還是太早了,一切等開啟民智再說吧。
張世平和蘇雙就位,楊斂便將商業這一塊統統交給了兩人,只要兩人源源不斷地給楊斂弄來錢和資源就行,凡事不能總依靠糜家,糜家畢竟是敵對陣營。
楊斂在全面消化了樂安郡後,開始兵分三路向著齊郡、濟南國、平原郡出發,以求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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