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許大茂擺明著是要訛錢,如果要送你哥進大獄,根本不會來這一手,直接報公安不就得了。”楊斂說道。
“那就好,只要我哥死不了,就往死裡折騰他。”何雨水恨恨地說道。
“這許大茂為了今天可謂是用心良苦啊,各個方面都考慮到了,再加上我從中施壓,傻柱和易中海這次得大出血。”楊斂淡聲說道。
“這許大茂可真夠壞的。”何雨水冷聲說道。
“這話你可有失偏頗啊,你哥打了許大茂就不允許人家報復了?我從一進這院就聽人說許大茂多壞多壞,我就奇怪了,許大茂到底做了什麼壞事啊,是挖人祖墳了,還是抗人錢了,讓你們如此說他?”楊斂奇怪地問道。
“解放、解曠過來,你們說說,許大茂以前做過什麼壞事啊,讓四合院裡的人都說他是壞蛋是小人。”楊斂問道。
“許大茂他……”閻解放一開口瞬間卡殼了,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許大茂以前做過什麼壞事,反倒是傻柱以前經常橫行霸道,欺負這個,欺負那個。
閻解曠也是如此,何雨水同樣如此,根本沒想到許大茂以前做過什麼具體的壞事來。
“這……仔細一想,許大茂還真沒做過具體的壞事。”何雨水喃喃說道。
“看來這一切,鬧不好都是易中海從中搞的鬼。”楊斂輕笑一聲,也不管事實的真相,直接將鍋扣在易中海的頭上。
在律法不健全、不公正的時代,都是遵循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你強,就有理。就像傻柱,仗著身強力壯,橫行霸道無法無天,卻成了好人,身為受氣包、整天捱揍的許大茂卻成了壞人。
何雨水望著眼前的一切,總以為自己看清了眾人的真面目,沒想到自己仍然膚淺了,沒有最黑,只有更黑,這些人的心真是太黑、太毒了。
“賠錢,四千五,每人四千五。”許大茂囂張得意地說道。
“這事跟我無關,我從未動手打過你,也從未指使傻柱打你,你要報公安便報公安,我累了,回去了。還有,完事之後給我二十塊錢醫藥費,不給,我就報公安。”易中海這時站起身來說道,說完扭頭就走。
易中海擺明了是吃准許大茂沒有證據,自己唆使傻柱暴打許大茂之事所見者不多,即使見到了,也是根據回憶來作證,人的記憶往往會出錯。
關鍵是,這不能做為直接的證據,只能做為線索,不像傻柱打許大茂那樣,不但醫院給出了證據,還有許多證人做證。
“小易,你……”聾老太太傻了,沒想到易中海直接拋棄了傻柱。
“我什麼我?這些年我給傻柱擦屁股擦的還夠少的嗎?我盡心盡力幫助院裡的人卻得到了什麼?卻得到了身敗名裂的下場,不但身敗名裂,還人財兩空。”
“我這大輩子攢的錢被賈張氏偷的一乾二淨,好不容易才要回這麼點來,除了賠給傻柱和何雨水的錢,手裡就剩五百塊錢,你們何曾想過我?不行,我要報公安!”易中海怒聲說道。
此時的易中海經歷了心靈以及身體上的打擊,近乎癲狂,一想到自己的錢被賈張氏偷了個精光,心就流血,再加上,易中海感覺到自己在四合院內威信盡失,不由得破罐子破摔。
“老易……”一大媽趕緊扶住了易中海。
“走,老伴,我們去報公安,我們不能放過賈張氏。”易中海惡狠狠地說道。
許大茂見狀,立即跑了過來,塞給易中海五十塊錢,說道:“一大爺,咱們之間的事兩清了,二十塊錢是醫藥費,三十塊錢是給您老的營養費。”
“恩,兩清了。”易中海現在是一門心思收拾賈張氏,接過錢後說完便由一大媽陪著去報公安。
“傻柱,趕緊賠錢,賠我九千,不然,等易中海帶公安來就晚了。”許大茂洋洋得意地說道。
“不是四千五嗎?”傻柱瞪大了雙眼。
“剛才是四千五,現在漲了,愛給不給,反正我不急。”許大茂更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