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中邪了?”
言之之:“??”
福泉公公:“.......”
落櫻:“.......”
皇上可真會說話。
“爹爹,您整莫能介麼說人家?”
言之之直起小身子,撅著小嘴,目光幽怨地瞪著爹爹。
言正楓掩唇咳嗽一聲,很是一本正經地解釋,“畢竟你從前有機會出宮都是不到太陽落山是不會回宮的,這會兒時間還太早了。
加上你去的是墓園,聽說像你們這般小的孩子若是去了那些陰氣重的地方容易中邪。”
言之之:“.......”
就,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之之才沒有中邪,之之是想念爹爹了才早早地回來了,爹爹若是不想看見之之,之之走便是。”
小傢伙小嘴撅得都快可以掛油瓶了,她說完就要從爹爹懷裡跳到地上,但言正楓哭笑不得地拉住了小傢伙軟綿綿的小手。
“生氣了?”
“才沒有。”
小傢伙扭過小臉,腮幫子鼓鼓的,言正楓從側面瞧著那鼓起來的小臉,一時手癢癢地伸手戳了戳,換來的是小傢伙的怒目而視。
“好了,別生氣了,跟朕說說你上山都發生了什麼。”
言正楓揉揉小傢伙的頭髮。
言之之皺皺小臉,接過爹爹遞過來的臺階,大概說了下今日上山的情況。
除了她布結界,讓白朮哥哥看到陰魂,還有黑白無常出現的事情外,今日也並沒有發生什麼,一切都很順利。
言正楓嗯了一聲,“朕派去調查的人已經調查出白朮的父親是誰了。”
言之之一聽,肉眼可見地眼眸發亮,“是誰是誰?”
“是國子學的祭酒白子霖,而且他已經成親三年了,當年他殿試二甲成為進士,朕便讓他當了國子學的祭酒,後來沒多久他就娶妻了。
朕當年從未聽說過他在家鄉還有妻兒,沒想到這竟是一個如此薄情之人!”
言正楓一向覺得自己看人很準,但沒想到當年也曾瞎過,居然讓這麼一個小人得志後便拋妻棄子之人成為了朝廷官員!
尤其還是國子學的祭酒!
言正楓知道白子霖居然就是白朮的親生父親後,當即就讓人去仔細調查了一番,看看白子霖在位的這三年可曾以權謀私過。
言之之不太能聽懂爹爹說的全部的話,但她聽懂了爹爹說白朮哥哥的父親在京城有妻子了,還娶妻三年了!
這這這,這簡直就是個壞男人啊!
居然把雲悠姐姐他們母子丟在鄉下就不管了!
更是害得雲悠姐姐帶著兒子進京找他,卻被壞人抓到而喪命!
還把白朮哥哥害成那副模樣!
言之之光是這麼想想,就覺得心裡火氣蹭蹭冒。
她磨著小奶牙齜牙咧嘴氣呼呼的。
“壞蛋!白朮哥哥整莫會有介麼壞噠父親!爹爹,會不會是找錯人了?”
言正楓失笑,“沒找錯,白子霖的確就是白朮的親生父親,白子霖和白朮的母親在他們家鄉已經成親了,後來白子霖進京殿試,一呆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