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意淩被那雙眼睛看得莫名的有些熱,他躲開姜寧可過於“灼熱”的視線,勉強開口答應了他的邀請。
“那我今天就留下來。”
姜寧可沖著他笑了笑,示意他坐在沙發上,隨後就走到房間去拿醫藥箱,姜寧可的東西一向擺放整齊,從來不會出現找不到的情況。
很快,姜寧可就拎著一個白色的醫藥箱來到簡意淩的旁邊坐下,他把醫藥箱放在前方的桌子上,伸手開啟,先從裡面一雙醫用手套,熟練的拆開包裝給自己帶上,動作稱得上是賞心悅目。
簡意淩依靠在沙發上,一雙眼睛無聊的看著姜寧可又從醫藥箱中拿出了需要用的東西,做準備工作,隨後姜寧可轉過頭來看著他,唇瓣張了張。
“麻煩伸下手。”
簡意淩“嗯”了一聲,坐直身體,撩起自己的衣袖,朝著姜寧可伸出了自己有力的手臂,傷口看起來依舊觸目精心。
“如果感受到痛的話可以給我講,我輕點。”
姜寧可習慣性的開口,聲音很輕,動作也很輕,垂下的長睫遮擋住溫柔憐惜的眼睛。
他像在照顧一個受著傷的可憐柔弱的小動物,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眼裡柔弱的動物,在其他人眼裡是最兇猛且不近人情的野獸。
簡意淩饒有興致的看著姜寧可嫻熟的給他清洗傷口、上藥、包紮,口中還時不時的問他,“會疼嗎?”
疼,當然不會。
簡意淩早就習慣了,因為性、癮的原因,他有時候會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但又實在是不想讓自己像個沒發育的野獸一樣,偶爾就會採取讓自己疼痛的方式來壓制這惡心的欲.望。
但是他有著最好的醫生,完全不用擔心傷害自己後會留下疤痕,也不用擔心會沒人給他處理,而今天,只是他不想處理傷口而已,所以就草草的上了藥。
不過姜寧可表現的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這太有趣了,他從小到大還沒有被除親人以外的人心疼過。
“好了。”
姜寧可給他處理完後,開口提醒道,好聽的聲音在簡意淩的耳邊響起,像一根羽毛一樣劃過他的心髒,他慢條斯理的摘下手套,露出一雙瓷白漂亮的手。
“盡量少沾水。”
姜寧可對著簡意淩提醒,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彎腰收拾著醫藥,從簡意淩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彎腰時顯露出的纖細腰肢和被包裹在布料裡的細長雙腿,以及那渾圓、挺翹的臀部。
簡意淩的臉色沉了沉,這個人又是給他包紮傷口,又是邀請他吃自己做的飯,現在又在他面前這樣,他是故意的還是在所有人面前都這樣?
如果是故意勾引,手段未免太拙劣,甚至比不上早些年他父母因為不想看見忍受性、癮的折磨,給他身邊源源不斷的塞幹淨男男女女的那些人。
簡意淩移開放在姜寧可身上的視線,聲音聽起來有些啞,開口喊道。
“姜寧可。”
“嗯?怎麼了。”
姜寧可停下收拾東西的手,扭頭看向他,目光澄淨完全沒有勾引之意,簡意淩瞬間又止住了自己過於發散的想法,他嚥下自己即將說出口的話,說道。
“沒事,我去下洗手間。”
姜寧可疑惑的收回視線,沖著他點了點頭,隨後繼續收拾著自己的藥箱。
於此同時——
洗手間的簡意淩看著自己勃起的下半身,並沒有那麼著急去舒緩自己的慾望,他依靠在牆面,嘴裡夾著一根細長的煙,等待著慾望慢慢平息,眉眼冷淡。
手指在手機中名為張醫生的聊天框中打下,“你明天來這裡一趟。”
簡意淩發了個位置後,就把手機扔在了一旁,把目光放在自己依舊沒有下去的下半身上。
他的臉上顯露出幾分煩躁,手指習慣性的摸向自己口袋裡的匕首,餘光卻看見了自己剛剛被包紮過的手臂,最終還是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