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醫生所說,肩膀處被人捅了一刀,對方應該沒下死手,只是病人送來的有點遲,流血過多。
醫生在一旁出聲,“你們要報警嗎?”
祁兆煦那股勁剛緩過來,正要回答。
病床上那人唇瓣動了動,好似在說什麼。
祁兆煦靠近過去,清晰的聽到他說,“別...報警。”
窗外的暴雨一直在下。
讓人心底沒由來的煩躁。
祁兆煦出了病房,去了抽煙區點燃了一根煙。
冷靜下來後,察覺所有的不對勁之處。
被人刺了一刀不讓報警,熟人作案?
那個打電話主動說位置的陌生人也很奇怪。
小叔在港京究竟做了什麼?
大雨在下午停了一會兒,祁兆煦本想給厲時梟打個電話說一聲,但這時護士卻說祁青禦醒了。
祁兆煦的電話也沒打出來,就匆匆去了病房。
祁青禦確實已經清醒了,他望著外面黑壓壓的天色,眸色莫名有些深沉。
“小叔,你這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能被人捅一刀?”祁兆煦坐在床邊詢問。
“沒做什麼。”
祁青禦嗓音沙啞,整個人都好似碰一下能死掉一般,眼眶還是紅的。
這叫沒做什麼?
“該不會是被我小嬸嬸捅的吧?”祁兆煦大膽猜測,眼睛都快貼他身上了,“你在港京都做了什麼,我未來小嬸嬸看見你出軌了不成?”
“你有病去治。”
“不是她做的?”祁兆煦猜測失敗,更好奇了。
祁青禦有個未婚妻,已經訂婚四年了,拖到了現在二十九歲,二人依舊不提談婚論嫁的事情。
“小叔,你真打不算告訴我原因?”
祁青禦閉上眼,不搭理他。
祁兆煦服了,“行,那我就守著,看看捅了你的兇手,會不會來欣賞他的傑作。”
......
此時。
厲時梟在出差回來的路上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好久沒吱聲的厲小四。
“說。”
“哥,我的寵物不乖,我殺了他。”
那瘋批陰鷙的聲音,暗啞又難聽,像是喝多酒說出來的話。
“寵物?死就死了。”厲時梟忙著回家見老婆呢,哪有空管他。
等等……
寵物?
突然回想起,厲老三說過,五千萬,有人在港京給厲小四當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