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位的位置全部顯示後。
厲時梟先怕了。
“老大,你別緊張,就坐在這,等他找過來,大不了被他秒殺。”木賽給他打氣。
厲時梟瞪他一眼。
還未說什麼,門就被人推開了,門框撞上了鈴鐺,發出了響聲。
木賽見來人,點頭示意後就溜了。
這是一家咖啡館,厲時梟買下了,現在店裡沒人,就是在等那個人找過來。
祁兆煦西裝革履,也收起了額前的碎發,他眉心的痣更加顯眼了,那與生俱來的矜貴,還是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二人誰都沒說話。
祁兆煦懂他,裝貨一個。
他掐滅了手中的煙,剛要說話。
厲時梟就站起來了,看那架勢,他要逃。
祁兆煦丟了煙,語氣一冷,“這就走了?”
厲時梟頓住腳步回頭,他將準備好臺詞說出來,“我來還你的東西。”
語氣生硬,半天憋不出一個好屁來。
祁兆煦看了半晌,似乎在回憶什麼。
而後語氣冷漠:
“可我記得,我們兩清了。”
二十億的債務,加上他陪睡,確實還清了。
可是那晚...他再下手重些,祁兆煦會死在床上。
厲時梟對上他漠然的眼神,有些恍惚,唇瓣動了動,到底沒說出 一句表達愛意的話。
他自願脫掉了手腕上的手錶,放在了桌面上,“這樣,就兩清了。”
百達翡麗定製款,祁兆煦的所有物。
厲時梟要還給他?
他眸色在幽暗的燈光下,顯得那般的陰沉。
厲時梟是沒有心嗎?
他在酒店剛摸完自己,現在就將東西還回來?
真要和他兩清?
祁兆煦有點想發火,他強行壓制著自己的情緒,陰陽怪氣的反問他,“你這麼遠來到東方,就是為了把手錶還給我?”
媽的,他戴了一年了,在各大場合招搖,現在捨得脫下來了?!
厲時梟像是聽不懂人話,還在禮貌的寒暄:
“嗯,我兩小時後的飛機,臨走前也想見你最後一面。”
祁兆煦放在身側的手都在發抖,心疼的無法呼吸。
厲時梟隻身遠赴東方,只停留了十個小時。
就是為了和他撇清最後的關系?
他們之間,完了。
祁兆煦的左手按住了一直發抖的右手,想從厲時梟的臉上,找出一絲不捨。
可惜,厲時梟聽完他的冷言冷語,已經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