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別墅的主人叫古贏,他的父親就是發起這次武裝沖突的罪魁禍首,我朋友很可能在他手裡,我要去救我朋友。”祁兆煦不由分說的就硬闖。
陳則丟了手裡的難民,擦了擦身上的雨。
他不緊不慢的看一眼,也知道祁兆煦出不去。
這不,舉著個傘連出口都過不了,那些拿槍計程車兵個個都比他強悍。
營帳內有人走了出來,是祁青禮,他舉著傘身旁立在鹿曜身邊。
聲色嚴肅,“祁兆煦,你確定要去救你那個所謂的朋友?”
“是。”
祁兆煦回頭,目光堅定。
“就算是丟了你的命,你也願意去找他?”
“是。”
祁青禮看著執拗到這種地步的侄子,突然發覺很陌生,祁兆煦從小的物質欲很低,對於他來講,沒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
因為很多東西,都是他動動手指就能到手的。
如今這般的堅韌,祁青禮才發覺,孩子是真的翅膀硬了。
鹿曜心思縝密,他發現祁兆煦雖然很堅定,但手指還在微微發抖,他的執念,是病。
是上次根本就沒有治癒的心理疾病。
最終。
祁兆煦跪地磕頭,求祁青禮放他走。
他一定要見到活著的厲時梟。
祁青禮手上的青筋因用力都凸起著,從來都未設想過有這種場面的發生。
家裡最受寵的大侄子,會在暴雨中狼狽給他下跪,求他解除軍令。
鹿曜握住了祁青禮的手,聲音清晰,“讓他走吧。”
祁青禮將所有的情緒都壓下,還是放他走了。
祁兆煦走後。
祁青禮下了一道命令:
“陳則,今夜剿滅別墅餘黨,活捉古贏。”
雨太大了,祁兆煦拿著傘還是被淋濕了,他去晚了。
陳則的裝甲車動作太快了,他過去的時候,別墅的地上全是血水混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