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一樣，當時情況緊急，只有這一個選擇。”
：“然後呢，以後你又會說，小九就是唯一的選擇。”
李姣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故作輕鬆地往後靠去。
：“你看今天的星星好美。”
我象徵性地抬頭看了一眼。
：“小的時候，我媽告訴我，人間有一個人，天上就有一顆星星，星星熄滅了，人也就不存在了。”
：“你信嗎？”
李姣突然看向了我的眼睛。
：“信。”
我躲了躲眼神。
：“這麼荒謬你也信？”
：“她只是想告訴我，要珍愛生命，這樣的謊言，我當然願意相信。”
是啊。
做了這麼多，也僅僅就是為了讓我活下去。
哪怕充斥著謊言。
我的心情一下子舒緩了一些。
：“我現在只想知道，小九到底是不是我親妹妹。”
李姣搖了搖頭。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
：“那她是誰？”
李姣指了指我。
：“我？”
：“對。”
：“你不要告訴我，她和靈狗一樣，又是我的殘魂。”
：“不是，她就是你。”
：“什麼意思？”
：“你和她，都是露九香。”
：“你越說我越糊塗，既然不是殘魂，為什麼會有兩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