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和冉靜回到房間,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這也就是說,我剛剛最少光著身子在樓道站了四十分鐘。
難怪鼻子都堵住了,估計是要感冒了。
我泡了兩包三九,一邊喝著,一邊和靈狗交談。
:“你確定咒印去除了?”
:“怎麼可能去除,那是刻印在上面的。”
:“那你剛剛說好了。”
:“是好了啊,我把咒印給觸發了。”
:“觸發了,不是說會爆的嗎?”
:“爆了呀,你沒感覺到嗎?”
:“爆了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可能,你應該有感覺的?”
:“你是指黑煙?”
:“對對對,就是那時候。”
:“那我也沒什麼感覺啊?”
:“你有。”
:“我沒有。”
:“我說你有你就有。”
:“搞笑,有沒有感覺我自己不知道?”
:“別爭了,你說沒有就沒有。趕緊去洗澡吧。”
奇怪,突然催我洗什麼澡?
意識到有點不對勁的我,趕緊走到了鏡子前面。
我去。
這是誰啊?
我望著鏡子裡黢黑的臉和爆炸一樣的頭髮。
:“靈狗,你給我解釋一下。”
氣憤的我,顫抖著把九龍劍舉了起來。
:“沒辦法,我說了盡力而為。”
:“可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