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生活,其實比我想象中美好許多,時間也比之前充裕了許多。
我不確定我是不是從陰霾中走了出來,除了夜深人靜時會有些許失落和思念,平常的我,比之前要開朗、健談得多。
或許是離開了華凌的原因,這片土地上,給了我陌生的感覺,也給了我重生的感覺……
.
.
.
.
.
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由於上午沒課,所以我就在寢室待著沒出門,捲毛姐和煲湯妹一大早就出去了,至於陳大會長,昨晚一夜未歸。
她經常這樣,我們也習以為常,據她交代,她是去給姑姑家的小孩補課,有時候補到很晚,就住在姑姑家。
:“有人在找你。”
熟悉感襲來,我先是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別找啦,是我。”
我這才意識到,是我身體裡的那個人。
:“你剛剛說什麼?有人在找我?”
:“是的,我能感知一定範圍內的器物,這學校裡,遍佈了某一個組織的人,他們經常談論你的行蹤。”
:“我的行蹤??我有什麼好監視的?”
:“他們不停地用某種方式向某一個人報告著你每天的情況。”
:“誰?”
:“這就不得而知了。”
奇怪,我又沒有得罪誰,為什麼會被人監視,難道是那個撞我的人?
:“那你知道是誰監視我嗎?”
:“這個也不得而知,器物只能傳遞每個人交談的內容和大概位置,但他們沒有視覺,無法看清交談人的面貌。”
既然什麼都不知道,想著既來之則安之,我也沒有追問下去。
:“能跟我談談你嗎?”
興許是他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問,一直有個十幾秒,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你還在嗎?”
:“說起我,那就太遙遠了,說了你也不信,我也懶得說。”
:“那你為什麼三年都沒有動靜?”
:“我在恢復。”
:“恢復???”
:“是的,為了使你跟這具身體融合,我耗費了幾乎所有的靈力,也是在最近,恢復了感知的能力,才知道你被監視的情況。”
我半信半疑地緊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