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趙夫人帶著幾人漸行漸遠,謝人鳳的話語仍在耳邊。】
【李雨桐見謝琦月和謝原走向前面謝家的馬車隊伍,如今只剩你們三人,也自覺無趣。】
【她撇了一眼司馬慕穆後,只是譏諷一笑,而後離去,如瀑般的黑髮垂落在臀部,輕輕晃動。】
【司馬慕清臉上無奈,因母親之事,家中的生母也覺得虧欠李雨桐甚多。】
【家家皆有一本難唸的經。】
【司馬慕清看著低頭沉思的你,開口道:“觀公子,此番風波,說到底,皆因我而起。”】
【“倒是累及公子,平添諸多煩惱。”】
【你只是一笑,並不在意。】
【薛洪自從謝琦月離開之後,看著這位謝琦月的九堂兄,又想到剛剛似乎和謝家二院有著別樣的氣氛。】
【他與謝原相處不錯,剛剛謝觀榮辱不驚的表現,倒是不像九大姓中的那些欺軟怕硬的庶子。】
【“觀兄弟,你怎麼惹上了謝人鳳此人?”】
【“此人雖是看著文質彬彬,一派儒家學子的模樣,其實心胸狹隘,心機深沉……難以深交。”】
【薛洪善意道:“若是惹到此人,得……小心防備。”】
【你聞言,側目望向這位看似憨厚的高大青年,其是心思細膩,有識人之明。】
【而且隨著謝琦月離去,他沒有了剛剛那有些“造作”的神情。】
【你再去看此人。】
【薛洪一身紋暗金的黑袍,身材雖是高大,卻不顯得魁梧,真有一副虎背蜂腰螳螂腿的模樣。】
【黑髮被紮在腦後,剛剛憨厚的氣質褪去,面容剛毅,劍眉之下是一雙極其飛揚的眸子,炯炯有神。】
【你倒是想起剛剛謝原所說的,此人乃是九大姓這一代之中武道第一。】
【“多謝薛公子提醒!”】
【薛洪只是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如今謝琦月不在,他也就沒有留在此地的必要。】
【“穆清,子騫,我們群芳宴見。”】
【“觀兄弟,待會見。”】
【薛洪跨上早就準備在馬車旁的駿馬,馬蹄聲響起,一匹白馬穿行在諸多馬車邊,引起周圍人側目。】
【如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司馬穆清的眼神一直追隨,直到那匹白馬不見蹤影。】
【你讚了一聲:“薛公子,真是好風采!”】
【司馬穆清這才回過神來,有些“欽佩”道:“薛哥哥,在我們幾人之中,最是性情豪爽,他乃是薛家的長房嫡子,卻從不仗勢欺人,喜打抱不平。”】
【朱子騫也點頭道:“去年武鄉試,薛哥,也是汴京第一。”】
【大齊除了科舉之外,還有專門為武夫舉辦的選拔,和科舉類似名為武試。】
【科舉沒有年齡限制,武舉卻有,不得超過二十六歲。】
【分鄉試,小武試,大武試,武會。】
【小武試為縣城州郡的評選,中者稱呼為武秀!】
【大武試為三年一次,舉辦地在十三州府,網羅一州武者,中者為武舉人。】
【大武試的第二年春,在大齊京都舉辦武會。】
【武會頭名為武狀元。】
【武會和科舉區別不大,只是考核的內容不同,武試考的是騎馬射箭、舞刀、舉石,最後還有軍事韜略。】
【只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武狀元可是一個一個人對擂打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