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對此人多了一份重視!
趙文先臉上卻沒有自得之色道:“《練兵紀要》這本書,是當年燕王在陸家軍中所寫。”
“全書共分為正書九卷和雜集六卷,內容詳盡地記錄了兵員的選拔、隊伍的編制、士氣的振奮。”
“從如何組建軍隊,到如何訓練成軍,再到如何制定作戰策略,書中都有詳細的記述。
“當年我讀完此書時,陸家軍還在和北風作戰,我便斷定,拓拔術遺必輸無疑!”
當年陸家軍和北風之戰實在吹的神乎其神。
什麼八千破十萬。
似乎都成了“野史”不可考究!
宇文璃淺問道:
“這是為何?”
趙文先有些敬佩道:“我實在想不出能能寫出此書者,天下何人能勝他!”
有些意外的回答!
宇文璃淺忽地心念一動,悠然問道:
“依趙先生之見,若韓國與燕地交戰,戰局又將如何演繹?”
此言一出,杜誨也有了興趣。
畢竟,白馬盟約即將落幕,四海之內,或將風起雲湧,大戰一觸即發。
白馬盟約馬上結束,天下有可能迎來一場戰亂。
趙文先沉吟片刻,目光掠過那尊靜默的雕像。
初則頷首,旋又搖頭,終是長嘆一聲,未發一言。
侍女有些不耐,自得道:
“韓國勝出,自是無疑。我邦國力強盛,民眾殷實,已有八十萬雄師枕戈待旦,何懼區區燕地?就算是乾元也是無懼。”
趙文先卻似未聞,未置可否。
他眼神漸黯,忽而轉身,告辭徑自離去。
宇文璃淺望著趙文先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疑惑。
突然的離去!
杜誨見此溫言撫慰:
“璃淺,你也莫怪他。他心中自有他的苦衷。”
他對宇文璃淺的稱呼,已悄然間多了幾分親近。
杜誨道:“這其中還有一樁鮮有人知的隱情!”
杜誨緩緩敘述:
“昔日,文先欲辭別白鹿書院,踏上歸韓國之時,遭到重重阻礙。尤其是已經是將軍的吳乘風更是一紙奏疏,言其之才。”
“一人可當十萬雄師,若任其歸韓,必為楚國埋下無窮隱患。”
“最後逼其做出承諾,回國之後終身不出一言,不獻一策,白鹿書院為擔保才讓其回到韓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