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她可是深海？”威廉震驚地看著沈離，“難道你真的像其他人說的那樣投敵了？”
“什麼投敵，莫名其妙！”沈離沒好氣地瞪了威廉一眼。
“威廉，你仔細聞聞，聞聞她還有沒有深海的味道。”密蘇里不慌不忙地敲了一下威廉的腦袋。
威廉湊上去，繞著401嗅來嗅去的。
401往後縮了一步，膽怯地看著威廉。
如果不是指揮官大人就在自己身邊，她早跑掉了。
“真的耶，她身上沒有深海那股味道。”嗅了老半天，威廉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模樣。
“什麼深海的味道？”沈離有點摸不著頭腦。
“夕張研究發現深海其實和我們一樣，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只不過她們被深淵控制了。”
“這裡說的味道其實指的是深淵的力量。”
密蘇里迅速解釋了一遍。
老郭眯了眯眼睛。
這是個重要情報，不枉費自己跑這一趟。
“你的意思是她現在擺脫了深淵的控制？”沈離指著401問道。
“嗯，這邊沒有深淵，當然就不會被深淵控制。”密蘇里點點頭，篤定道。
401迷茫地看著眾人。
什麼深海什麼深淵她完全搞不明白。
她只記得自己的使命就是找到壓碼頭大人，其他的一無所知。
至於指揮官大人？
401抬頭迅速瞟了沈離一眼。
資料庫裡面並沒有關於指揮官大人的任務，但卻有指揮官大人的備份。
正是這份備份讓她認出沈離是指揮官大人。
401又查了查資料庫。
資料庫顯示指揮官大人曾經指揮過壓碼頭大人的艦隊，自己還是他的初始艦。
其他則是一片空白。
老郭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如果是這樣，上面大張旗鼓地行動豈不是做了無用功，反而備受爭議。
不過這點到無所謂。
國家想做點什麼還輪不到其他國家指手畫腳，抗議就抗議唄，還不如考慮該如何將國內的輿論壓下來。
想到這，老郭也沒有心思繼續待下去，告辭離去。
“說！”威廉揮了揮拳頭，很不爽地盯著401，“你為什麼要偷我的零食。”
401哆嗦了一下，往沈離身邊看了一下。
“快說！”
威廉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往前踏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