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來,裡面坐。”
他拉開椅子讓著我坐裡面,環視著不大的包間裝修的清雅脫俗,服務員上的金湯湯鍋,其實和火鍋差不多,一會湯滾動開來,上來了各色菜品。
楊瀟風坐在我的對面,他把羊肉卷和幾種菜下入鍋中。
“楠楠,嘗嘗這個味,這個湯可是經過特道熬製而成,沒有火鍋的辣味那麼過癮,但特鮮,嘗嘗。”
他從鍋裡給我揀出幾片羊肉,我吃了一口確實香醇可口。
“楊總,你也吃,我抬頭對上他那雙含笑的眸子。”
“楠楠,怎麼記不住,叫我名字,是不是我很老,你不願意和我做朋友。”
“什麼呀,”我涮了一些青菜揀了出來,抬頭對上他滿臉的疑問。
“要不稱你楊大哥吧,必定我們一個楊家。”
“好吧,隨你,我不喜歡欣賞的人和我拉開距離,叫楊大哥還是親近一點。”
我們邊吃邊聊,其實他人很隨和,也很有文墨,原來他在法國留學攻下了生物制藥醫學博士。
其實我們有很多共同愛好,也談的來,他喜歡繪畫,談到蒙娜麗莎的仿品,我很有興致,他一定要把家裡那副畫送給我,奪人所愛也不是我的作風,答應他改日去他家看那副鉅作,聽說也是一位大師的仿品價值不菲。
他突然開口問我和夜君豪的事,我才想起從法國逃了回來,確實有些大失顏面。
“楠楠,夜君豪在法國到處找你,還看刊登了尋人啟事,你的孩子是他的。”
抬頭看著他那雙探究的眸子,我靦腆一笑。
“楊大哥不知你有沒有抹掉我去法國的資訊,真的,我不想見他。”
楊瀟風看著我若有所思,“楠楠,夜君豪不簡單,盡然打聽到我的分公司,和我見了面,虧了我提前送走你,抹掉了你到法國的一切資訊。
“我也好奇他為什麼只在法國找你,難道是你放的煙霧彈。”
我只能實話實說找的私人偵探公司幫我的忙。全部的資訊都指向我在法國。
雖然口裡說著這段感情放下了,心裡卻如翻江倒海,他和詩雨黏在一起怎麼可能找我,漸漸癒合的傷口又開始流血,我再也沒有心情吃飯。
楊瀟風看出我的情緒不佳放下筷子凝視我半天。
“楠楠,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你如果能放下心裡的包裹,才能開心的面對新的生活。”
他轉移了話題談起《蒙特麗莎》的那副畫又挑起來我的興趣。
“楊大哥,你家裡那副畫和真跡到底有何區別。”
楊瀟風那雙沉著老練眸子閃過高深莫測的亮光。
“不一樣的就是那神秘的微笑,真跡無論從那個角度看笑容都會變化,他的藝術價值就是能把那的傳神的笑刻在人的心裡,真跡的神態是活的而仿品是死的,”
我們有很多的話題,天南海北的談暄一場。
感恩上帝何處讓我都混的風生雲起,在恆泰工作還算順利,混混沌沌孩子已經五個月,我本身個子高穿著寬松的衣服也看不出來孩子已經出懷,楊瀟風對我特別照顧,工作除了歸總些方案沒什麼事做,每月按時工資到賬八千,在n市拿著最高工資,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他約我去他家欣賞那副《蒙娜麗莎》的仿品,我對這幅畫很感興趣欣然答應,從公司一道去了他家。
n市東郊別墅區離公司也就兩三公裡,我們驅車很快到了他的豪宅,下車看著園中落葉一層枯草悽悽,這邊已進入冬季,這時候南方還是綠樹成蔭,江水悠悠,不由滿心惆悵,真有些懷念麗江的四季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