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那兩個從坑底撈上來的失敗品,似乎也只是全身長了鱗片了。
我沉嘆了口氣,一時不明白遊家那些祖先為什麼將螣蛇囚禁了,到底是希望她在黑門外製出鱗片人,還是想讓她用黑卵造出什麼?
可既然有求於她,又為什麼要那麼狠的囚禁她呢?這兩失敗品也沒啥子用啊?
從坑底撈上來的那蛻皮一共五張,分不清是這兩位失敗品的,還是以前留下來的,不過都有點腐爛的痕跡了,皮很薄,跟蛇蛻沒什麼差別,只是樣子卻是人形。
螣蛇如果跟白水想的不一樣,不知道白水現在怎麼樣了?
我握著手腕,死命掐著自己的指尖,試著用強大的劇意叫來白水或者白思,卻並沒有回應。
想著清心已經去了,我要回去也沒這麼快吧?至少這些村民要安頓好吧?
閉上眼睛想了一會,我猛的站起來,朝帥哥道:“你幫我看著這些村民,我去弄藥?”
“你想弄什麼藥?”正在給一個破了瘡的村民刮腐肉的陳起語抬頭,那雙桃花眼裡帶著瞭然的看著我:“你說說,你想找的藥是什麼藥?”
他十指修長白皙,拿著一把小刀,將破膿的地方刮掉,時時散著桃花的眼裡只有著沉意。
就算再複發,腐肉刮掉,也不會複發得這麼快,這是沒解藥的情況下唯一緩解的辦法,陳起語已經幫幾個人刮過了,別的村民下不去手,只有他來。
帥哥拉了我一把,朝我苦笑道:“算了吧,碰到你這種老闆,也算我命苦,這種苦差事還得我去。比速度嗎,我也不慢,機靈點就行。”
“如果我被射中,你可得救我啊!”帥哥認真的看著我,眼裡映著火堆似乎有什麼在燃燒:“我可還沒娶媳婦呢,死得那麼慘,可真是不劃算。”
“我去就行,根須也屬陰,鬼蜮發現不了,紮密一點就可以結網,就是下手的時候要快點就行,我殺蛇很在行的!”我一把拉住帥哥,心裡有點慌亂。
有時一些話半真半假,才會讓人分不清。
但鬼蜮是一定要抓的,相生相剋,蛇清解蛇毒,越是毒的東西解藥一般都會在其本身。
如果要試的話,肯定先用鬼蜮的肝來試,肝解毒,再不行就試其他的。反正吃個遍總能摸到法子不是嗎?
“可誰引啊?你避得開射過來的沙?你還是站遠點吧,看我大顯身手。”帥哥雖然這麼說,卻引著那張三陽照明符罩於我頭頂,照得我周身四處陽氣盎然。
心中微微發酸,我強引著魂植,用根須在河底結網。
眼看著帥哥站在岸邊,不時聽到微微水抽動的身影,咻咻的射水聲傳來。
他速度如影如魅,想逃開並不是難事,鬼蜮根本射不中他。
不一會他就朝我招手,示意我收網。
根須瞬間收攏,只見裡面幾只三腳長毛的東西,樣子確實像鼈,可背上長了許多膿瘡一樣,看上去又有點像三腳的癩蛤蟆,被收在根須網裡,還不時的跳動,朝外咻咻的射著水沙。
“你別動,我引著符紙將它們照死。”帥哥揮手讓我別動,引著符紙扔在根須網上。
根須也有點怕陽氣,但被我強壓著,只能默默等著。
鬼蜮不一會就躺在網內不動了,我複又等了一會,想確定不是裝死。
“行了!”過了一會帥哥朝我輕笑。
我正要過去,卻見他那笑跟著散去,然後整個人就栽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