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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不知道馬文才又發什麼瘋,突然開了門沖到我們面前,一把奪過馬老爺手裡玉佩扔進了河裡。
喂,他在幹嘛?!
做完這事兒後又一句話不說,回那個小屋去把自己關在了裡面。
我和馬老爺面面相覷,馬老爺倒是瀟灑,揮了揮手,“不過身外之物,便隨它去。若能得到他的諒解,做什麼我都願意,何況一塊小小的玉佩呢。”
可是這塊玉佩是你和馬夫人的定情信物啊,再怎麼說都意義非凡啊!
馬老爺看著玉佩沉下去的那一片,其實他還是在意的不是!
“是我對不起她,我本來就沒資格再擁有它了。”
呃,他?她?它?他在說什麼?反正我是沒聽懂。
馬老爺看樣子是打算要走了,臨走交代我替他好好照顧馬文才。
這是自然的。
只是他都要走了,還是沒能得到馬文才的原諒唉!
馬文才,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馬老爺走後,我到馬文才那小屋門前,坐在地上後背靠著門,跟他耗上了,看他到底幾時才肯出來。
我反手一下一下地敲著門,不開門也煩死他。
“文才兄,你爹走了,你還不肯出來嗎?”
…
裡面沒有任何動靜。
冬日的夜,外面很冷,但是我不打算走了,要麼他出來,要麼我凍死在這裡。
我沒什麼事做,也不管他有沒有在聽,就自己絮叨起來,“文才兄你知道嗎,我特別羨慕你,你有一個全心全意在關心你的父親。可能他做得沒有多好,我也知道你對以前他對不起你孃的事耿耿於懷,是,他不值得原諒。但是,你娘已經走了這麼多年了,你錯失了你娘不夠,難道還要再錯失一個爹嗎?”
我說著這一大串的話,裡面全程聽不見任何動靜,他還是在生氣嗎?還是說,他已經睡著了?
不管,我也沒辦法開啟門,仍舊縮在門外,自己把自己抱成一團,能稍微減少一些寒意。
裡面的燈是點著的,從窗戶透出來的光離我不遠,很清晰,偶爾跳動幾下,我就當作是馬文才在回應我。
“你聽見了嗎,剛剛你爹的那番話,他心裡一直都是你娘,我不知道玉姑娘跟你娘長得到底有多像,你爹可是分得清清楚楚的,他說得也很明白了,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可以替代你娘在你爹心裡的地位。至於,他讓你娘毀容…他肯定不是有心的,文才兄?”
我聽到裡面窸窸窣窣的響動,終於肯理我了嗎?
過了一會兒我才知道並沒有,很快裡面又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