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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她這是要放棄了,沒想到第二天她還是來了,但是整個人心事重重的,早課的時候一眼都沒有往秦京生那裡瞧,只是撐著手看了一早上窗外的鳥兒,樹上的葉子都掉得差不多了,冬天,真是個蕭瑟的季節,正如她的感情一樣悲涼。
快要下課的時候,她給了我一張詩箋,讓我轉交給秦京生,然後一走就不見人影了。
她還是放棄了,一開始那麼堅定地相信秦京生會迴心轉意的啊。
那張詩箋到我手裡沒多久我轉手就給了秦京生,那個時候學子們都在去飯堂的路上,秦京生避開了人流,拿出來看,他只瞥了一眼,想來是那上面沒多少內容。但他看完卻笑了起來。
我看得出,那並不是什麼開心的笑容。後悔了吧?之前在幹什麼,如今是佳人難再得了。
我見他如此,其實心裡還是有些複雜,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也許還有些同情他?
他突然瘋狂地往山門那個方向跑去,連詩箋都丟了,他不會是去追玉姑娘的吧?
我撿起那張詩箋,看了上面的內容後,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歡喜什麼呀?不就是一個秦京生嗎,這樣的渣男,見到了有什麼好高興的?
我氣憤地想要把它撕碎,正要動作就被馬文才阻止了。
他抓住我的手,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我,也沒話,直接就從我手裡拿走了東西,一邊看一邊念道:“既見君子,雲胡不喜,你寫的?不對,你的字比這個要醜多了。”
我幽怨地盯著他看,心裡大叫:馬文才,想死了又?快點把你那破嘴閉上行不行?
他見我這個樣子,卻好笑,“別人的事,你這麼生氣做什麼?笨蛋,我就知道就算那麼跟你說,你還是會白白浪費感情。”
他的話我也沒怎麼聽進去,看著秦京生離開的方向,又想到玉姑娘,她那麼好的一個人啊,怎麼就遇上了秦京生呢。“文才兄你說,他們會不會有情人終成眷屬呢?其實,我倒希望秦京生沒有去追,那樣,玉姑娘的生命裡就再也不會有他了,玉姑娘她明明值得配更好的人!”
馬文才道:“你知道什麼是更好?她既然做出了選擇,就有她自己的道理,說了這麼多,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感情的事外人是根本沒辦法插手的,不然跟你一樣,白白浪費感情。”
是嗎?可是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去改變什麼,我不覺得在這場苦戀中,我能插手些什麼。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為玉姑娘不憤而已。
大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些想法是不被旁人理解的吧。就像我不能理解玉姑娘為什麼對秦京生那麼死心塌地,不能理解秦京生為什麼那麼固執地不肯接受玉姑娘,而馬文才也不理解我作為一個局外人卻有那麼多不平一樣。
“走了。”馬文才突然摟住我的肩膀,“再想這想那,不專心走路,飯菜都要涼了。”
馬文才他,突然變溫柔了是怎麼回事?梁山伯附體嗎?
話說,這段時間都在關注玉姑娘和秦京生的事了,梁山伯、唐青語她們似乎都沒怎麼來找我了啊,一個個的,在忙些什麼事情呢?目之所及,也不見他們的人影。
我只好問馬文才,他沒直接回我,卻道:“你管秦京生,管梁山伯,管這管那,怎麼不知道管管你自己,管管我?”
管他?貌似這句話才是重點啊…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要我管什麼?管吃管睡管洗衣服嗎?還是說,我這幾天沒怎麼跟他在一起,他心裡又開始別扭了。
…
真是個難伺候的主兒,但是吐槽歸吐槽,他這麼在意,我不知道有多開心。
再說到秦京生這邊,他跑出山門沒多久就回來了,整個人顯得很喪氣,一看就是沒有達成目的。
所以他跑出山門到底是想幹嘛呢?是去請求玉姑娘的原諒還是去跟她徹底斷絕關系?答案不得而知。問他他也不說,總之,玉姑娘這一去大概是再也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