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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蓮姑娘一直在旁看我們道別,要走了還是忍不住看向馬文才,“呃…各位公子,我和陶大叔還是決定離開書院了,這段時間有你們的幫助,我過得很開心,但是我還是要走了,我們…有緣再見。”
她,就這麼放棄了嗎?她對馬文才的愛慕也許別人不知道,但我是一直看在眼裡的。要不是王藍田這老鼠屎,她怎麼可能被逼得待不下去呢?也不會這麼容易說放棄就放棄了。
喜歡過,拿起了還能放下,她是個灑脫的好姑娘,希望她最終能有個好的歸宿。奇怪的是,沒看見蘇安,心蓮姑娘要走了,他也不來送送?
我們目送他們走遠,看著陶先生和心蓮姑娘的背影,心裡當然有許多的不捨,陶先生出山門前沖我們揮起了手,一邊道:“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老酒鬼我倒真有些想念我的小破屋了!”
若人人都能像他這樣,那生離死別還算什麼痛苦呢。
我收回目光,看了一圈在場眾人,“希望我們離別的那一天能晚一點到來。”
荀巨伯道:“祝英臺,是不是想到要結業,你特別捨不得我啊?”
我的回答是一個大大的白眼加重重的一拳。
梁山伯道:“人生那麼長,當聚則聚,當散則散,這些都總是不可避免的。與其去沉溺於未來的悲傷,不如珍惜當下,是不是?”
青語接下話頭,道:“道理大家都懂,可是,又不是人人都是陶先生。”
一直未說話的馬文才突然開口接道:“我覺得梁山伯說的沒錯,祝英臺,陸輕羽,你們這些女…女兒家一樣的大男人就是喜歡胡思亂想。”
我和青語聽了這話同時暼了他一眼,“沒心沒肺的臭男人,跟你們說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
說完把風箏塞給他們,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荀巨伯在後面大叫道:“哎,哎,祝英臺,陸兄,什麼意思啊?什麼什麼臭男人?你們兩個難道不是男人嗎?”
他這麼問我都已經無所謂了,根本激發不了一點的警覺。虧得我以前還擔心這個擔心那個,這麼大大咧咧的粗神經直男,我費那勁幹嘛?
反正我說什麼他們都信,我說我是男人,他們就絕不會懷疑我是女人。
我把青語帶進了我的小房間,順便跟她提起了她和馬文才同住的事。
她瞭解了我的用意後,很無奈,“我說葉依瀾,你還擔心我會跟你搶男人呢?”
搶男人倒說不上,但是孤男寡女同住,怎麼說都不合適吧。
她見我沒答話,悠閑地踏著步子從我的房間踱進了外面放書的地方,隨手拿出一本書翻了起來,我合上她的書,直直盯著她,“你真的打算這樣繼續住下去?”
她道:“你以為我喜歡嗎?…其實,還不是山長偏心,給你一個單獨的房間,我就沒有份兒。”
我道:“那你掉個崖試試,而且,關鍵是,山長又不知道你是女子。你不知道擔驚受怕待在這裡是什麼滋味,他沒有把我趕出去已經是寬宏大量了。”
她道:“所以,我也很無奈啊,還有,你擔心什麼,短短的三年,我又不會對你的文才兄做什麼,嘖嘖嘖,我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護夫狂魔呢!”
我道:“誰說我是因為擔心他,我也擔心你啊,你畢竟是個姑娘,這裡又不是那邊,那邊也沒開放到這種程度啊。”
她聽完,眼神黯了下去,“那邊,我是回不去了。”
唉?怎麼又突然扯到這個問題了?
我:“怎麼回事?”
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抓住我的手,有些激動,又帶著決絕,“阿瀾,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