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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跟上他,馬廄旁單獨栓著一匹馬,長得挺漂亮。但我一接近它它就不安分了,扯起嗓子開始亂叫,別看它長得漂亮,聲音卻極難聽。
男文才見狀把我薅向一邊,“別靠近它。”嗯?我不解,他湊近我耳邊小聲道:“這匹馬專門踢女人。”
呵~還有這麼乖張的動物?
但我才懶得管它,跳起來一把鉗住馬文才的脖子,“那你告訴我,你跟著我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故意在他耳邊大叫,他很容易掙開了我,一把拉起我往馬廄外面走,“你那麼想知道原因是不是?”“當然!”
他突然扣住我的脖子,跟我剛才制住他的樣子一模一樣,這個家夥,報複心理是有多重?這麼錙銖必較!
“阿瀾,你聽好了。”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被他弄得臉朝地,呼吸困難,身體無法保持平衡,哪有閑心回應他。“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馬文才的人,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所以,他天天跟著我是想要保護我?而且,我什麼時候就成了他的人了?他的腦迴路是真的讓人難以理解,這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像表白?
他說完又拉我回去,突如其來,弄得我一個趔趄。剛回到馬廄就看見王藍田和秦京生在那裡嘀嘀咕咕,而且看我的眼神還不太對。
糟糕,剛才那匹馬見到我發狂那一幕不會都被他們看在眼裡的吧!天,這不是暴露了嗎?我用眼神瘋狂暗示馬文才,他只看了我一眼,應該是有所意會了。
喂完馬,我又回了住的地方,這一天是一節課也沒上。第二天就收到了秋獵大賽的通知。我去,我這剛身體不舒服呢,真是來得不巧。算一算日子,今天是六月二十六,剛好立秋,原來尼山書院的秋獵大賽恰恰是在立秋這一天。
早上就是學子們各自選馬換裝,我收到通知比較晚,去的時候馬廄裡的馬都被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馬匹專踢女人的母馬,以及馬文才這匹“馬”在那裡看馬。
我不敢接近那母馬,為什麼偏偏是它?我要是騎它去狩獵不得被整死嗎?
“馬文才,我的馬呢?不會是這匹吧?”他摸了摸那馬,轉眼看我,“若真是它,你敢騎?”“喂,你不會不知道我…”我有些急了。“這些馬都是由你負責,想害我想幫我還不都在你一念之間,不是說不讓人欺負我,要保護我嗎?你自己倒欺負著好玩兒了是不是?”
他聞言低頭在那裡偷笑,混蛋,還笑得出來?我本想上前繼續質問他,他卻走到馬棚後給我牽出另一匹比較嬌小的馬,馬韁塞到我手裡,“吶,這才是留給你的。”我立馬轉悲為喜,但想想剛才的舉動,真是智障,不禁懊惱,他全都看在眼裡,也不知道在心裡笑話了我多少遍。唉,丟臉啊!
但即便內心慌得一逼,面上還是要穩如老狗。便若無其事又問他,“留就留,藏起來做什麼?”他有些無奈,“說你笨你以為是誇你呢?”嗯?我瞪大眼睛看他,等著下文,要是沒個道理看我不弄死他。一天天就知道打擊我。
“昨天我沒發現王藍田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了嗎?”嗯,有道理,看來我給他的暗示還是有用的。不過…“王藍田那麼怕你,你一個眼神他就不敢說了呀!”他一聽這話,又叱道:“笨蛋,現在他只是懷疑,難道你希望我主動告訴他你是女人?”呃,好吧,他有理。
看著他鄙夷的目光,突然感覺腦袋上被扣上了“笨蛋”兩個字,還是沒法擺脫的那種。“這件事,我不想更多的人知道。”
“文才兄,”我看著他,“謝謝你這麼為我著想。”我一認真起來他又不自在了,轉過臉去弄那匹母馬。“不過,這匹馬要給誰?”反正除了我,給誰都行。
正等著最後一個人來領馬,卻等來了陵姑娘。她一進來看到那馬,一副瞭然的樣子,又有些不安。王藍田想試探我這事兒連陵姑娘都知道了?
她進來了卻不說話,就那麼站著,像是在等什麼人。然後我們就等來了陸輕羽,馬文才和陵姑娘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同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這是什麼情況?有事兒啊!
陸輕羽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些,看樣子他是起得晚了,一邊腳步不停地趕一邊整理衣冠。“這是我的馬?”他急吼吼地沖到馬文才身邊,抬眼看他表示詢問,他手伸過去準備接過馬韁,馬文才卻沒有放的打算。陸輕羽見他也沒說不是,就奪過韁繩準備上馬。馬文才和陵姑娘同時出聲,
“喂!”
“姓陸的!”
似乎是要組織他禮物動作。陸輕羽茫然,在場的也只有他不知道這匹馬的乖張性子了。但陸輕羽又不是女人,這馬再怎麼也不會對他怎樣。馬文才拉過他小聲道:“這馬喜歡踢女人。”
陸輕羽聽後先是愣了愣,揹著身眼神卻轉向陵姑娘的方向,彷彿在心裡做了什麼決定,決絕地跨上馬背便要驅馬。馬文才手裡攥著韁繩,不準備放手。陵姑娘見此情景有些氣惱,她看著陸輕羽,“姓陸的,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過猶不及,欲蓋彌彰?”
陸輕羽:“……駕!”
陵姑娘:“喂,你至於做到這樣嗎?”她話還沒有說完,陸輕羽已驅馬跑出克馬廄,陵姑娘不知道在生什麼氣,見他就這麼走了,狠命跺了跺腳,但轉眼看到我的馬,眼神亮了亮,也顧不上問我,跨上馬背便追陸輕羽去了。
馬文才見狀也上了馬,他拉著韁繩,對著我囑咐道:“你去告訴蘭姑娘和夫子,先不要開始,我們一會兒就到。”說完也策馬走了…
喂!就這麼留我一個人在這裡風中淩亂?此時我的臉上一定寫滿了懵逼兩個大字。這都是些什麼情況?那匹馬踢不踢女人跟陸輕羽有什麼關系?他為什麼騎個馬還那麼視死如歸?馬文才和陵姑娘一定知道些什麼……
算了,雖然有點拒絕,但還是得承認,這一切只表明了一件事,陸輕羽是個女人!!!
陸輕羽是女人?!天吶,無法想象,無法接受,如果是真的,那她偽裝得也太好了,相比下來,我連她的皮毛都及不上。馬文才是不是也早就知道,陵姑娘和陸輕羽的關系突然逆轉也是因為這個吧!她又是怎麼發現的?為什麼就我一點也看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