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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濛中醒來,原來我還是睡著了,不知道眯了多久,睜開眼發現天已大亮,洞中卻不見馬文才的蹤影。他不會扔下我跑了吧?
該死,他可是有前科在那裡的。
但我發現身上蓋著他的衣服,這才鬆了口氣,難為他還有這麼細心的一面。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頭發,又待在洞裡等了一會兒發現他還是沒有回來,於是決定出去找他。
正要出洞口了,迎面上來一個人,我有點蒙圈,不過抬頭發現是馬文才。他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一些野果,我們倆當早餐吃了。
他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大概是因為頭上的傷吧,又因為我受了這許多折騰,想來也不可能好到哪兒去。
“文才兄…”
我心裡正內疚,叫出口了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想來我和他的關繫好像發生了一聲微妙的變化,當初兩個人還總是劍拔弩張,針鋒相對的,現在好像變得和諧一些了卻覺得很不自在,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怎一個尷尬了得?
不過他卻跟沒事兒人一樣,永遠是那麼我行我素,也不管我那些無聊的想法和行為,這是傳說中的神經大條還是直男癌?
總之他沒有理我,自顧自地整理了一會兒便拉著我繼續趕路。
出了山洞以後,我們開始走往上的路,一路上倒是山清水秀的,不時能聽到山泉的聲音和鳥鳴,只是陽光就不怎麼作美了,灼灼地烤著地面,我得走一會兒歇一會兒。
“馬文才,你確定這是回書院的路嗎?我們這樣走,不會走到什麼不認識的地方去吧?”他道:“不知道。”
呃,確實,我們掉落到這裡本就是意外,誰都沒有來過,又哪裡會認識路呢!但願上天保佑吧。
走了不知道多久,眼前出現一片平坦的草地,草地上開滿了白色的小花兒,遠遠看著像是野菊。我沒管那麼多,這麼好的地方怎能錯過,於是我撒歡兒似的躺在上面滾了幾滾,側過身子躺下了。
馬文才有些無奈,開口便叱道:“你是屬豬的嗎?”
……內心複雜,不過我很快就忽視掉了,才不管他,本姑娘正累得慌呢。
然而不一會兒他也坐了下來,我睜開一隻眼發現他的衣襟飄在旁邊,當時真的有一種爬起來撲倒他的沖動,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我隨便扯了一朵花,放在鼻子下嗅一嗅,切,根本就沒什麼味道嘛。
“你打算躺多久?不想回書院了?”馬文才的聲音從上面傳來,一貫的欠揍。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作死地調笑道:“文才兄啊,你,為什麼要救我?是不是,喜歡我?啊,你知道我是女扮男裝,因為我是女的才處處針對我是不是?”我索性爬起來與他直面對話。
他聽後只拍了拍我的頭,不置可否。這個家夥,突然變得高深了?
他不回答我也沒辦法,畢竟人家不高興回答還一直問下去也太不要臉了。
我想,我大概是有點喜歡他的吧,不然這些奇怪的心理要怎麼解釋呢…
我躺了很久,最後他實在沒耐性了就直接用暴力一把把我提溜了起來,我一邊走一邊摘了許多花,合在一起才發現這不就是滿天星嗎!我們是走到了什麼地方?竟然連滿天星都出來了,不會真的越走越遠離書院吧?
發現這個問題後我一度懷疑這條路的正確性,走得更加磨蹭了,也少不了在他耳邊叨叨,他自然不屑於跟我瞎扯。
可是我真的很矛盾,扯著他的衣服往回拖,但又不是很確定,所以腳下還是跟著他走,你能體會這種心情嗎?要是這條路是正確的,我這種行為就是在耽擱時間了。
他索性用暴力把我背了起來,這樣反而更快吧!在他看來,我可能就是個純拖後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