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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馬文才我也沒放過。不過這家夥身手靈活得很,愣是一棍也沒被打著。
最後,梁山伯和馬文才他們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把我抬回了房間。我想,這下子他馬文才要是還留我跟他同房,我就真服了他了。
結果,山長師母那裡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不科學啊!
該不會又是馬文才那家夥搞的吧?他到底怎麼想的?難道真的不怕被我打死嗎?
後來我才知道我大錯特錯了,他不但不想死,而且還機靈得很。
那天晚上,他二話不說便在我手上綁了根繩子,“馬文才,你又想幹嘛?”
他惡狠狠地瞪著我,一邊綁繩子一邊道:“你自己不是最清楚了嗎?”我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我怎麼了?”他沒好氣道:“你自己去找個人問問,這幾天你都幹了什麼?”我心虛地嚥了口口水,“我到底……怎麼了?”
他又看了看我,然後沒好氣道:“不管你這幾天是裝的還是真的,總之,你敢掙開這根繩子就試試,到時候有什麼後果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我認命地躺下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沒想到他竟然用這一招,到時候他要是做什麼我豈不是防不勝防。
最後,我只好乖乖跟他承認了我夢遊都是假裝的事實,不管怎樣,沒繩子綁著比什麼都好。
這一出戲算是白演了,而且最大的問題都還沒解決呢!
下課後我便到了梁山伯他們房裡,委婉地向他們徵求意見,我自己這幾天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去問問他們說不定會有什麼好主意呢!
但是,梁山伯這個呆子聽我說了半天居然都沒聽出我在說什麼,荀巨伯又只知道出些餿主意,討論了半天什麼結果都沒有。
我正想回房間自己一個人好好想辦法,結果陵姑娘又突然出現了。
她見到我,一臉開心的樣子,急忙把我拉到一邊,羞答答道:“祝公子,我,找你有事。”
廢話,沒事會來找我?
“什麼事?”
她抓著小辮子,垂眸道:“祝公子,我想你應該還記得那天我送給你的書箋吧?不知道你對裡面的詩有什麼看法?”
詩?書箋?
糟糕,這兩天光想著床的事情,把這件事忘了個徹底,我只好敷衍道:“這個嘛,……那首詩……我想,我還沒有看明白,過幾日我看明白了再告訴你吧!”
她果然羞答答地走掉了。
居然這麼好糊弄?不過,到底是什麼詩啊?晚上回了房間,我便開啟那書箋,裡面果然是一首詩,只道:
“春非我春,夏非我夏,秋非我秋,冬非我冬,盼君共享。”
春夏秋冬?什麼亂七八糟的?要我這個現代人看詩,那不是強人所難嗎!陵姑娘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去找梁山伯好了,可是天色這麼晚了,好像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