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果然是小兩口啊!”一樣的狠!
絡訣歌險險避開陳曦的拳頭,心有慼慼焉地摸摸慘遭迫害的鼻子,無厘頭地對小千思說道:“乖寶貝,叔叔同情你!”
“……”同情他什麼?
面對小千思困惑的眼,絡訣歌若有其事地說:“唉,看看他們這小兩口出手多狠哪,六親不認,寶貝兒,你平時一定沒少受欺負吧?”
“……”小千思猝然握上絡訣歌的手:“叔叔,你這話……”說到我的心坎裡去了啊!
“嗯哼!”
小千思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忽然,陳曦陰森森地輕咳一聲,小千思弱弱回頭,一不小心撞上某女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
他縮手,弱弱地摸上後腦勺,佯裝義憤填膺地對絡訣歌說道:“叔叔,你別瞎說!我爹爹是這世界上最最溫柔的爹爹,我娘親是這世上最最善良的娘親,他們可是從來不欺負人的!就是欺負你了,那也說明打是親罵是愛。呵呵……娘親,小千說的對不對啊?”
“呵呵……”
陳曦滿意地捏捏小家夥粉嘟嘟的臉頰,眼底寫著——孺子可教也!
“寶貝兒,你的臉紅了,說謊說的吧?”
絡訣歌鄙視他。哦不,應該說是鄙視他們一家三口的無良!
風清揚直接將他那不雅觀的眼神給忽略了。
他一邊在蕭條的草地上尋找線索,一邊對陳曦說道:“別理他!”
“嗯!”
陳曦回贈給絡訣歌一個同為鄙視的目光,想也知道,這妖裡妖氣的家夥脾氣古怪,若非他自己想說,要不然就算他們問破了喉嚨也沒有用。
於是乎,她和風清揚一起,自力更生。
絡訣歌被晾在一旁,懶洋洋地把玩著小雪的手指頭,目光時不時飄向那一家三口。
見他們越找越遠,卻壓根沒有再跟他尋求幫助的意思。
他的眉頭幾不可聞地皺了一下,懶洋洋地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在兩指之間把玩著,狀似無意地說:“呀,這封信是誰寫給誰的哦?話說,字跡可真漂亮!小雪啊,你以後要練字就照著這個練吧!”
說著,他將發黃的信封遞到了小雪的面前。
呼——
一陣冷風刮來,攥上了那封信。
絡訣歌的手緊了緊,捏著信縮了回去,笑得像狐貍:“小曦曦,你這樣明搶可不好哦!”
說著,目光往遠處的風清揚和小千思瞟去,言下之意就是——你可別教壞小孩啊!
急速靠近的陳曦額頭滑下三根黑線。
她就知道先到這裡的絡訣歌一定發現了什麼。
但不知道的是,他為什麼也對墨憐月的事情感興趣。
她果斷伸手到絡訣歌的面前:“把信給我。”
“你說給你就給你,那本座多沒面子啊?”絡訣歌壞笑著將信收回懷裡,挑釁地看著陳曦,眼底寫著:小曦曦,不怕你家那個醋桶把你淹了的話,你盡管過來搶啊?
“絡訣歌!”
陳曦皺眉,目光落在絡訣歌的胸膛上,咬牙。
風清揚走了過來,雲淡風輕地說:“堂堂妖王為了一顆藥丸玩這麼幼稚的遊戲,丟不丟人?”
“藥丸?什麼藥丸?”陳曦眨眼,看著絡訣歌的目光亮晶晶的!
絡訣歌得意的笑容因為風清揚淡嘲的話而變得僵硬了起來,他不自在地輕咳一聲,鬱悶地掃視著風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