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聞時對濮瑤的反應過於平淡,平淡到連陌生人都不如。
易遲遲對他的態度產生了好奇,一問才知道,濮瑤這姑娘事情辦的不地道。
她問的老徐全名徐國棟,單從這個名字就能看出徐家長輩對他的看重。
國棟國棟,國之棟樑。
徐國棟呢,也不負眾望從小優秀到大。
停課那一年入了伍,和聞時是陸轉海不同,徐國棟是入伍就是海。
因為對機械感興趣,他也有這方面的天賦,再加上文化水平也不差,遂走了技術路線。
負責維修保養潛艇之類的。
忙嗎?
忙的。
這是個胸有繁花似錦的進步青年,為了祖國的發展和建設,他不但努力做好本職工作,還趁著閒暇時間到處尋摸專業書籍自學機械等相關知識。
就這樣,沉迷於工作和學習的他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耽誤了。
前年吧,徐國棟家裡給他定了門親,他回家舉行了訂婚儀式,就馬不停蹄趕到京城去學習和培訓。
結果被濮瑤看上了。
然後,這姑娘把他的身份打探清楚了,跑去告白。
徐國棟就沒長搞曖昧的筋,也沒想著放棄家裡說的未婚妻。
第一時間就拒絕了她,還告訴她,他在老家有未婚妻。
等未婚妻她哥結婚後,他們就會結婚。
濮瑤卻跟中了邪似的聽不進去,還在徐國棟回海島後,追了過來。
說到這裡,聞時問她,“媳婦,你們都是女同志,你能不能猜出她腦海裡都在想什麼?”
濮瑤的存在,已經對老徐造成了困擾。
逼得他都不敢露面了,要麼隨隊出海,要麼躲在維修處,宿舍是不敢回的。
易遲遲對這個問題無解,她搖搖頭,“我不知道。”
人生百態,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她一不知道濮瑤的家庭背景,二沒和濮瑤深度接觸過,連給她做心理畫像都沒辦法。
這種情況下,讓她僅憑一面之緣來分析判斷濮瑤的性格,她是真沒那個本事。
不過——
“她身份是不是有點特殊?”
“她在三區工作。”
三區屬於基地禁區,之前聞時有告訴過她,除了營區和三區不能去,整個基地別的地方可以隨意走動。
營區很容易理解,三區則屬於特殊單位的工作地點。
裡面駐紮的都是科研相關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