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啊。”阿姨叫我。
“阿姨。”
“你媽媽在世的話,不知道有多高興。”阿姨有點激動。
我低下頭,臉上平靜,心內的波瀾沒人讀懂。
“心月啊,這個要好好把握。叔叔看人不會錯的,這孩子各方面都不錯。但是啊,叔叔唯一擔心的是,這麼優秀的男孩子身邊也會有很多優秀的女孩子,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可能會感覺到累點,所以不要急著決定什麼,感情基礎打牢固些,對將來的婚姻有好處。”
“呵呵,你看你跟個專家似的,我們結婚前戀愛了八年,現在不是照樣過成這樣嗎?這跟時間長短有關係嗎?!這跟人品有關係!”阿姨有感觸,開始奚落趙叔。
“我人品不好嗎,我也沒跟你離婚。真是。”趙叔反擊。
“你以為不離婚就是對我好嗎?拿鈍刀子割肉才真疼。還不如來個快的,一刀切下去,兩下都痛快。”阿姨有點急了。
“你們敢!”以菱不聲不響悶聲說到。
兩個人即刻啞巴了。我想打圓場,可是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正尷尬。趙叔說話了:
“我們倆在家就是練嘴皮子玩,當著你們的面,我們才吵,你們倆要不在的話,我們倆吵著也沒意思,因為沒人看。你們年輕人說說情話,我們老年人說情話害羞,所以吵架是一種溝通的方式。是吧,秀榮。”
阿姨不理他。
原來阿姨的名字叫秀榮。趙叔見阿姨沒反應。又繼續叫她:
“哎,哎,老蘇!蘇美女!”
阿姨終於噗地笑了!
“回到正題上,正說心月的事兒呢,你倆開始調情。”以菱說到。
我趕緊跟上:
“是啊,我覺得叔叔說的也對,阿姨說的也對,所以不知道怎麼辦。如果是單純兩個人的事,我跟他,我覺得我們倆個人不會出太大問題,目前感覺心裡還是比較在意對方的,可是現在怕摻合好多別的,社會地位,物質條件,相貌什麼的,我想想會很麻煩。”
“相貌怎麼了,我們心月不比誰差啊。”阿姨說到。
“媽,你知道這男的前女友是誰嗎?”
“誰啊?”
“佳妮!”
“佳妮,哪個佳妮?聽這名字這麼耳熟呢。”
“主持人那個,前兩天我們倆看她的節目。”
兩個老人都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晚上我跟以菱睡一屋,趙叔和蘇阿姨我們沒讓他們倆走。
我躺在床上,邵銘允發簡訊給我:
“你在我身上刻了個圖章,都出血痧了。以為咱倆做什麼大事了呢。哎,被咬成這樣,什麼也沒做。”
“當時你好像一直在給我加遊。”
“是啊,還是咬得太少,不成風景。”
“。。。。。”
“我拍照留念。”
“我跟以菱在一起呢。”
剛說著話,他發過來一張裸著上身的圖片,肩膀上有被我咬的紫紅色的一圈。我看著他裸著上身的照片發呆,關鍵還有那個曖昧的眼神,讓人真是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