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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亦寒想了一下說道：“深不可測。”
他看不透那個人類，明明是個人類，怎麼會想要去管理妖？
即便如今的妖在管理之下都知道不能傷害人了，但是人類長期待在那種幻境中，真的不會對身體有所傷害嗎？
司空影看了一眼舒小萌，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頭兒，有件事我想要跟你彙報一下。”
也許是司空影的表情太過嚴肅了，顧亦寒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跟我進來吧。”顧亦寒說著便轉身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作為一部之長，他還是有著自己單獨的辦公室。
司空影跟上顧亦寒的步伐，一起進入了他的辦公室。
兩人對坐著，兩個人的表情都十分的嚴肅。
舒小萌看看司空影，再看看顧亦寒，用腦袋蹭了蹭司空影的手腕。
司空影感覺到毛絨絨的觸感，咧嘴一笑，算是緩和了剛才那嚴肅緊張的氣氛。
之後，司空影便將昨晚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跟顧亦寒提了一下。
顧亦寒越聽表情就越發的凝重，到了最後，他的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艹！”顧亦寒低聲咒罵了一聲，然後點燃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嫋嫋煙霧從他的嘴中冒了出來，帶著一絲孤寂感。
煙霧漸漸的迷糊了他的臉龐，讓司空影看得並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