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言溪君與淮楚君會毫無辦法,不笑鳥既然都已經叫這個名字,那其又怎麼會笑,這壓根就是一件不可能實現的事。
更不要說這何陀遺跡已經存在幾千年了,這不笑鳥被關在這籠子裡,就算原本能笑怕也笑不出來。
“這就是我們毫無辦法的原因,我就沒見不笑鳥笑過,連笑笑粉都給用了,對方是當真半點反應也沒有。”
說這話時,淮楚君還挺惋惜,如若笑笑粉便能讓不笑鳥笑起來,那這題還有解。
“淮楚君與言溪君已經用了許多法子了嗎?”
“嗯,十七種,我們兩現在反正是想不出新法子了。”淮楚君這話說得十足擺爛。
應訣在瞧了瞧那規則之後,腦中同樣是沒有解題之法,“也就是說無解。”
“差不多吧,我原本都要打算離開了,誰知道這二樓是什麼東西,萬一又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解題呢?好在淩霄君來了。”
“既然如此,那我將這不笑鳥放出去好了,對方都已經修成人形,繼續被關在籠子裡也不太好。”
“可以啊,我看這不笑鳥再多關一段時間說不定連飛都不會了。”
淮楚君一邊說著,還不忘最後來和不笑鳥說點搜腸刮肚想出的笑話。
最後的結果便是任由淮楚君說出花來,不笑鳥依舊自閉的不言不語。
淮楚君說到後面都要跟著自閉了,索性眼不見心不煩,撇開頭之前甚至還問了應訣一句,“淩霄君,莫非我的故事講得很不好?”
應訣手中解開禁制的動作不停,唇邊卻是帶出些許笑意,安撫道:“不笑鳥既然都已經叫著名字,想來笑話對它是不管用的。”
淮楚君仔細一想覺得言之有理,心態再一次穩了下來。
這禁制比起那將龍蘭芝封存在獨立小空間的手法還要精妙,應訣花費了一會的時間才成功將不笑鳥從牢籠中解救出來。
那已經是小女孩形態的不笑鳥並沒有因為牢籠開啟就從中出來,而是維持著自己之前的模樣,如若不是對方呼吸正常,以及沒精打採的小臉,應訣都要以為這被關在牢籠中的不笑鳥是假的。
應訣清楚是對方在這籠中呆了太久,或許一開始對方還會撲動著翅膀試圖從中出來,但在數千次數萬次的失敗後,對方還會嘗試嗎?
這便如之前的一個實驗一般,一塊玻璃隔板將魚的行動範圍限制起來,一段時間過後,就算人撤開那隔板,魚也不會游到魚缸的另一邊,因為它的經驗告訴它,那裡有著一塊玻璃。
應訣遲疑了下,最後將小女孩從那牢籠中抱了出來。
小小的女孩眼眸都瞪大了,驚詫地看著自己從那困了自己數千年的籠子裡出來,小小的手握緊了應訣的大拇指。
應訣揉了揉對方的小腦袋,將其放在地上,蹲下身輕聲問:“你還能飛嗎?”
小女孩這時才好像反應過來,極輕地點了下頭。
她化作原形,嘗試揮動了一下翅膀,從一開始的跌跌撞撞,還需要應訣用靈力去扶著,到後面的逐漸流暢起來。
不笑鳥叫了一聲,在應訣的身邊轉了好幾圈,才帶著歡快的叫聲飛離了這座塔。
應訣本打算也離開此處了,卻不料沉重的聲音響起。
通往二樓的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