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對此深信不疑,結果呢,從秦晟這裡聽到一些不該吐出來的現代詞。
“說了什麼?我也記不清了。”
“秦師弟要不要猜猜我信不信。”
秦晟輕笑一聲,俯身攏了攏應訣衣襟,“你昨日說了很多東西,其中最值得一提的還是你說我們絕配。”
應訣以手支下巴,“我與秦師弟本就是絕配。”
“可惜大師兄是說我們兩人都是戀愛腦所以才絕配的,原來大師兄也是戀愛腦嗎?”
應訣:“……”
他可是什麼都敢說。
酒雖好,酒量不好的人的需遠離。
“昨日那酒還挺好喝,我還給你帶了兩壺。”
“嗯,瞧見了。”
“要嘗嘗嗎?”
“現在?”
應訣點頭。
最後應訣憂鬱望天,可能真不是這酒太烈,而是他酒量不好,秦晟就一整壺喝完了,也沒半點要醉的意思。
在家裡玩了幾天後,也到了應訣與另外三人約好的時間。
應訣到的時候,淮楚君與言溪君都已經到了,應訣帶著秦晟與另外兩人點頭示意。
“連離這邊最遠的淩霄君都到了,長湘君這是要放我們鴿子嗎?”
應訣回應,“應當不會,長湘君只需要出巫家的殘卷,這對於他來說說得上極劃算的事。”
說起這個,應訣反問起言溪君,“言溪君沒叫離殤魔君一同嗎?”
原著中沒特意提離殤魔君是誰叫來的,但這何陀遺跡之行原本是有對方的。
“我與離殤君提過,不過離殤君覺得自己既然沒出殘卷,便也不好蹭我們的進去。”
越飛軒是講這種虛禮的人嗎?應訣總覺得對方是不想讓言溪君為難,才拒絕的,畢竟他們這些人每個都出了何陀殘卷,越飛軒若是藉著言溪君的名義來,難免有人會有意見。
意思是懂了,應訣卻還是補充了一句,“這何陀遺跡左右是沒有名額的,就算多些人也無礙。”
“淩霄君的好意,我幫離殤君先心領了,不過離殤君拒絕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他突破在即,不願錯過,如今已經閉關了。”
對此應訣只好作罷。
四人在又等了一會後,楚雪煙才姍姍來遲,對方臉上依舊帶著一張面具,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的身邊還跟著一隻巨大的白狐。
那白狐瞧著竟是比起之前還高些了,看來有些日子沒見不僅他們在變強,連這只毛茸茸都在變強,應訣突然想到了自家的那隻雷電小獸,因為總是跑來跑去,雷電小獸總是與顧書行呆一起,現在他覺得這雷電小獸與其說是自己的,還不如說是他舅舅的。
為什麼別人養萌寵能隨時帶著,他卻動不動就得拜託顧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