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魔修猛然斬斷那根藤蔓,以及那些蜂擁而上的妖怪,此時臉上沾染上了血汙,更添英氣。
將這個暫時可以壓制淨臺仙人一二的女人救下後,秦晟就想要回到應訣身邊。
秦晟只要不想暴露真正的實力,在這場大亂鬥中就起不到真正的作用,於是乎秦晟全程都是在應訣的周圍,處理那些亂揮舞的藤蔓,要不是這女人的子母鼓有些許用,秦晟是半點也不想來搭救這個之前還想與應訣搭訕的人。
“道友是血煞魔宗的人?”
秦晟冷漠地應下一聲,算是答應,手中重劍斬斷一道又一道藤蔓以及洶湧過來的妖怪。
眼見千笑玲瓏已經成了頭號獵殺物件,秦晟就算再不喜歡這個女人距離應訣太近,也不得不對著人道:“千笑道友,請你先去淩霄君那邊。”
千笑玲瓏原本就悸動的心再一次起了些許波瀾。
她只是略微猶豫,便毫不猶豫地向著淩霄君而去。
應訣的防禦陣法原本是留到後面才使用的,然而此時千笑玲瓏一來他就給率先啟動了。
強大的結界成功將那些妖怪以及藤蔓抵擋在外。
安全有了保障,千笑玲瓏繼續敲動手中子母鼓。
言溪君這邊,在他集月華的一擊即將攻去之時,淨臺仙人竟是抓了一個修士來抵擋一二鋒芒。
言溪君是正道人士,還是一個家風嚴謹的正道人士,哪怕這只是一個考核,他也不能枉顧修士性命,直接將這劍劈下。
前面不論是過河還是登山,他冷漠還可以說是情有可原,前面本就是個人賽,可此時他若是冷漠地一劍劈下,他的聲譽必然受損,且此時他與那名修士也姑且算是合作者,言溪君這劍一時間竟是當真無法劈下。
千笑玲瓏那邊因為他的追殺,手中子母鼓的節奏已經亂了,對他影響已經沒有那麼大。
淨臺仙人獰笑一聲,趁著言溪君的這一猶豫無數裹著尖刺的藤蔓向著言溪君而去。
然而淨臺仙人卻忘了一個人,此次考核中還有一個勝於言溪君的人。
那人一身血衣,就連耳朵都在血脈的釋放中變得尖尖的,更不要說他的指甲,數百道風刃捲起一道龍卷風向著淨臺仙人攻去,而越飛軒本人直接突破重重阻礙,來到了淨臺仙人的近前。
越飛軒一出手就向著淨臺仙人的胸膛攻去,此時那阻礙言溪君前進的修士已經被龍卷風形成的風刃捲到了天上去,正在痛苦地叫著救命,此等方法實在是不太好,然而卻也的確是極好的機會。
言溪君手中集月華的劍終於能夠出手。
越飛軒是奔著淨臺仙人的胸膛而去,然他卻發現自己竟是破不開對方身上的面板,越飛軒惱怒,暫且閃身,而此時言溪君的劍已經來了。
一劍破開胸膛,而越飛軒已經躍到淨臺仙人的肩上,手中一轉扭斷了對方的脖子。
此般必死境地,淨臺仙人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胸膛在被言溪君破開之後跑出無數的妖怪,而越飛軒則是感受到其竟是在透過接觸的面板吸收他的力量。
越飛軒猛然閃開,將言溪君帶著就往後撤。
暫且撤到安全的位置後,其竟是還用言溪君的衣袍袖子擦手。
言溪君:“……”
“離殤魔君這般是不是不太好?”
越飛軒已經被血脈中的獸性掌控了一半的舉動,對此不僅不覺得不好,還理所當然道:“我的衣服上全是血。”
言溪君瞧著自己雪白袍子上的手印,“你可以找其他人擦。”
越飛軒一下子就有些不高興起來,放開那已經被他擦得髒髒的衣袖。
言溪君在越飛軒放開他衣袖後,取出一張錦帕,幫人擦了擦臉,“離殤君,我感覺這一局我們很懸啊!”
畢竟連輝月都無法傷到對方,言溪君也感到了為難。
一聽到熟悉的稱呼,越飛軒皺眉,“你叫我什麼?”
“離殤君啊!”
越飛軒眉頭皺得更緊,猛然出手,然而其攻擊的卻不是言溪君,而是再一次向著他們而來的藤蔓。
應訣在安頓好千笑玲瓏之後,剛好看見了他們方才的一戰。
應訣的眼力極為不錯,自是瞧出了越飛軒都破不開那淨臺仙人的防禦,而那淨臺仙人似乎是吸收了越飛軒的一定力量,其藤蔓竟是擁有了一定的風系力量。
這妖怪到底是什麼妖?
若說其是一棵老樹成精,其似乎又能正常行動,甚至還能變化多種形態,長刺,吸血,化作妖怪,就連言溪君破開對方的胸膛,裡面跑出的也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