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著一種很奇異的目光看著應訣,就在應訣要收回這個請求的時候,秦晟卻是笑了,“好啊,有何不可。”
為了方便水潭裡的應訣,秦晟還微微低下了頭,毛茸茸軟乎乎的耳朵觸手可及。
應訣但凡再多看點動物世界,就該知道動物的耳朵一般都比較敏感,不熟悉的人摸,別說不願意,不反咬一口都算好的,當這個物件是狼時更是如此,狼的耳朵極為靈敏,能夠感受到周圍的一切動態。
而過於靈敏,也註定了其耳朵會極為敏感。
不過此時的應訣還不知道,他只是想要摸毛茸茸罷了,當手指靠近那呈小三角形的耳朵時,那隻外絨毛為黑,內絨毛為白的耳朵竟是先不自在地動了動。
天,這也太可愛了。
應訣先用食指試探地戳了一下,感受到指尖溫熱又毛茸茸的奇怪觸感,應訣的食指也跟著耳朵輕輕顫了一下。
他初次試探之後,他的手再次靠近,這一次就要大膽許多,不是一觸即離,而是輕輕地捏了一下那毛茸茸。
而耳朵不適的抖動中,應訣手猛然從那尖尖立於頭上的狼耳上移開。
在那瞬間,應訣瞧見了秦晟的隱忍,並深刻認識到自己的行為相當冒犯。
“不摸了?”秦晟好笑。
應訣點頭。
不摸了。
“你應該覺得不舒服。”
就像應訣之前尾巴被摸一下,會極為的不舒服。
“沒事,你要摸就摸吧,反正等後面你也沒機會了。”
剛剛才堅定的應訣突然又有點不那麼堅定起來,是啊,今天不摸,後面就沒機會了,但這可是師弟啊,他可以後面自己養只毛茸茸的。
就在應訣遲疑不定的時候,秦晟已經拿起應訣的手直接將其放在了自己的頭上。
“想摸就摸。”
應訣輕輕觸碰了一下,見那耳朵好像習慣了自己的觸碰,沒再給出太大反應後,應訣一下子眼睛都亮了,小心翼翼地碰著秦晟的狼耳。
秦晟如同想到了什麼,突然幽幽道:“摸了狼人的耳朵是要負責的。”
應訣的手狠狠的顫了一下。
師弟,你這是在強買強賣嗎?
不等應訣給出更多反應就聽到秦晟低沉地笑了一聲,“逗你玩的,別當真。”
沙啞慵懶的嗓音說著親暱的話語,他似乎一點都不為心中的殺意所擾。
應訣感受著指尖觸感,眉頭皺了又皺。
人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那秦晟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單純好玩?又或者暗藏深意。
再次想到昨日摸耳之事的應訣輕輕嘆了口氣,給自己尾巴上多來了幾個水球。
作為同樣沒什麼戰力的金錢提供者,淮楚君瞧應訣這唉聲嘆氣地,沒忍住問道:“怎麼了?是太幹了嗎?受不了就回去好好休息,泡泡池子怎麼了,你只是一尾連行動都困難的鮫人罷了。”
應訣沒想到自己還受到淮楚君的安慰了。
兩大混子摸在隊伍後面說悄悄話。
應訣先是欲言又止,在淮楚君好奇被拉到最高的時候,其突然道:“在這世界耳朵是不是不能亂摸?”
淮楚君愣了一下,“我這又不是這小世界的本土人,不清楚,不過光是我們世界的妖族耳朵都是不能亂摸的,就像你前面摸那隻粉狐貍,人家想跟你拼命一樣,這還是沒化形的,化形之後的妖忌諱再多,要不你再問問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