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李思特意識到不留念想為好,這次劫車,自己可能會死。
但摩天輪天文臺,雙天戰神,又哪能給李思特耍帥裝果斷的機會。
開始激情告別。
一個舔著棒棒糖的小女孩路過看到這一幕,大感震撼。
“記得把鬍子刮掉。”
莎倫用拇指輕輕擦了擦嘴,不再扭捏,大步離開,暗自下了他所不知的決定。
李思特目送著她離開轉角街道,目光愈發憂鬱,他也想找個地方過安穩生活,但他走不掉了。
船長,地位有時候並沒有那麼高,在完全講究利益的海盜社會里,沒有忠義,只有真實。
你能帶我掙錢,叫你一聲爹。你整出爛活,吊死在桅杆上。
“你們剛才在幹什麼啊?”
小女孩吃著糖,抽了抽鼻子,奶聲奶氣的問著。
李思特回過頭來。
“再看,把你賣到天國港去,那裡的人專門吃小孩兒。”
李思特逗著她。
小女孩根本不怕,傻樂著。
他不得不感嘆亞蘭人防範意識低,生活安穩,小孩居然一個人在街上逛,只有七八歲的樣子。
李思特深吸一口氣。
從莎倫口中,他得知了被穆然殺過那些同學的名字。
其中有一個拉美裔,算是和李思特交情不錯,以前經常去酒吧把妹。
大家一起從大監獄逃出,共患難,穆然真是他媽一個喪盡天良的雜種罕見,誓必殺之。
半個鐘頭後。
李思特騎馬趕回了農場。
農場裡的氛圍已經有些肅殺了,每個海盜都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還有克勞德的臨時訓練,在草場上對練著,為砍列車警備員預習功課。
回到小墅時。
發現夏迪居然在做針線活。
“嗯?你居然有這種手藝?”
李思特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是實打實的針線活,夏迪找來一些很花哨滿是圖紋的布匹做著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