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她又恢復到往日裡那副淡漠慵懶的表情。
朝著店門口走去。
程靈韻隔著墨鏡看著正朝自己走來的林寒星，只覺得她陰魂不散。
到哪裡都能碰到。
林寒星越走越近，就在程靈韻張口想同她說點兒什麼的時候，那個原本以為會在自己面前駐足的女人竟就這樣當著她的面兒走過去了！！！！
店門口清脆風鈴聲響起。
林寒星看也沒看臉都氣的有些變形的程靈韻，徑自走進店內。
“林寒星！”
程靈韻壓抑著怒氣的聲音聽著有些變形，倒是將剛走上來的店員嚇了一跳。
半天沒吭聲。
只見林寒星如程靈韻所願的側身看向她。
眼神是三分專注，七分陰涼。
“你剛才叫我什麼？”
林寒星冷冷開口，搭配著她的眼神，有種滲入骨髓的酷寒逐漸蔓延。
程靈韻哆嗦了下唇瓣。
愣是沒敢再重複一遍，墨鏡後的眼神閃爍。
“麻煩，我訂的衣服。”
見程靈韻不吭聲了，林寒星扭頭重新看向店員。
“好的林小姐，您稍等。”
店員暫時離開，將偌大空間留給她們兩人。
林寒星走到程靈韻跟前。
嘩啦一下，伸手將她臉上架著的墨鏡摘下來。
程靈韻嚇了一跳！
“袁素素剛離世，做母親的卻有心情來試衣服，可見外界傳言的母女情深……”
林寒星勾唇諷笑。
“也不過如此而已。”
如冰雪般剔透小臉精緻惑人，說出的話卻令程靈韻表情陡然一變。
可很快，程靈韻卻又笑了。
“你也不必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我們也算半個盟友，不是嗎？”
她試探性開口。
林寒星挑眉，但笑不語。
“你故意弄髒素素的禮裙，以雷梟的手將那條紅裙送給她，昨晚環環相扣，素素的死早在你的計算之中，難道我說錯了？”
反正人都死了，現在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而你也得到了你想得到的！”
程靈韻的聲音略帶急迫。
不過很快又主動調整呼吸，不讓自己太過激動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
“你怎麼知道，我想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