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那個首飾盒的所有線索我都有派人跟蹤，可惜地址資訊都是假的，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找出了有用線索！”
“這東西的來源，是柔佛！並且是被個年輕男子倒賣，我懷疑那人就是秦姨的兒子！”
展南珩越說眼神就越是放光，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自己對面的林寒星表情從頭至尾的平靜。
“還有嗎？”
林寒星抬手給他倒了杯茶，溫度剛好適中。
展南珩想也沒想端起來喝了一大口。
“沒有了。”
只是突然間，他的動作停頓下來，就這樣怔怔看向林寒星。
“你一點都不吃驚？”
這句話，展南珩問的喉嚨乾澀。
“啞叔。”
林寒星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展南珩的問題，只是將啞叔叫了來。
很快，啞叔將早就準備好的照片推到了展南珩面前。
展南珩喉結動了動，伸手將照片拿在手裡。
照片裡，是個男人正在欣喜數錢的背影。
瞬間，明白過來的展南珩整個人都變得頹然起來。
他之前做的一切，在這一刻皆成了無用功！
“原來你早就都知道了……”
“首飾盒來源是柔佛這個訊息，在慈善晚宴的當晚阿梟的人就已經調查清楚，而這張照片，是在一個星期前送到的。”
林寒星自動忽略了展南珩話語裡的失落，淡淡開口。
展南珩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的難受過。
“為什麼，不告訴我？”
而是讓我傻傻的繼續去做無用功？
“因為我想要知道，若是你全力以赴，現在能做到幾分。”
林寒星褪去往日裡對待朋友時的平和，一雙美眸裡盡是冷酷，彷彿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
“那，我合格了嗎？”
展南珩苦笑勾了下唇角。
林寒星沒說話，答案已經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