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沒財,二沒色,就算你不懷好意,我也沒啥損失,你還能找我幹嘛?”我懂他的意思,卻是故意撇開話題。
“我要是像你這麼活得自在舒坦就好了,積極樂觀,每天都活在一種樂趣之中,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後宮空了,其實我活的很不好,之前都快生無可戀尋短見了呢,要不是為了見你,我指不定都自我放棄了呢!”我嘆了口氣,顯示出低落之態。
“這正是我所欣賞的態度,你總能找到自己的方法尋歡作樂,不是嗎?”
我有些無語,尋歡作樂是這樣用的嗎?“其實我之前並不知道莫琪訂婚的物件是趙君臨,知道的時候你也在場,我也無法道破,人生就是這麼有趣和巧合。”我還是主動坦露了。
“唉,我都快忘記我去到現場是什麼滋味了,那種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和別的男人訂婚時的蝕骨之痛,我已經不想再回憶。”一邊說著一邊往自己口中灌酒,我看著他蠕動的喉結,五味陳雜,這種感覺確實難以言表,畢竟這種痛苦可能只有他自己清楚,尋找了這麼久,卻是換來這樣的結局,真是想不到。
“後來呢?”我試探著問道。
“我跑了,我根本沒有勇氣站在那裡,更無法原諒自己,給她一顆祝福的心。”
“那她看到你了嗎?”
“應該看到了吧!”
“那麼你回來是已經做好準備了?”我一直追問。
“嗯,我打算賣了酒莊,然後遠走高飛。”
“一切都放下了?你確定?”我以為他滿口胡話。
“心都死了,還留戀這些東西幹嘛呢?”
“那倒也是,賣出去了嗎?”
周鳴搖了搖頭,隨後說道:“談了幾家,都沒有談妥,主要還是玉溪和昆明的那個店不好銜接,別人不怎麼看好,畢竟這是自己的品牌,要是轉其他的,更加失去價值了,沒人願意擔風險。”
“唉,你們家大業大,考慮的多,我要是有錢,絕對幫你盤下來。”我滿腹無奈。
“離開是終歸要錢的,不然的話先交給你也不是不行,你雖然在這方面是個外行,但是在其他方面我是認可的。”
這種話誰都會說,只是不知真假而已,但此刻我卻真的發現他似乎真的拋開了一切,這讓我對自己又産生了疑問,我一直執著的東西是什麼呢?如果有一天,我也得到這樣的結局,我又該何去何從,這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周鳴想了想,又對我說道:“吳塵,你幫我留意留意,如果有興趣的人你就幫我談談,要是賣出去的話,我給你這個數。”說著向我伸出了五個手指。
“五萬?”我較為好奇的問道。
周鳴笑了笑對我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他又故作神秘,不過我還是不能理解,遠走高飛,真的想撇開一切嗎?
我似乎嗅到了陰謀的味道,難道?我突然蹦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我不可思議地看了他一眼,他是那麼平淡,遠走高飛?兩個人?雙宿雙飛?
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