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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們約彭導一組人一道前往藤澤市,可能上蒼也生了憐憫之心,天空下起了毛毛雨,這正是導演所希望看到的,畢竟這種悲劇的結尾需要這種雨水的壓抑,只是沒想到現實生活中的劇本也真的狗血。
細雨綿綿,沉痛的悼念之情發揮的淋漓盡致,“耳”字形的聶耳紀念碑矗立著,這裡還有郭沫若書題“聶耳終焉之地”,六個字昭示著聶耳短暫而輝煌的一生落下帷幕。陶心撐著雨傘,進行著最隆重的悼念儀式。
……
至此,我們的拍攝之旅告一段落,我和陶心行走在雨水打濕的小路上,似乎剛剛的氣氛對我有所影響,我一直沉默著,沒有吱聲,陶心關閉了她的雨傘,挪到我的傘下,就這樣貼著我走著,我看著她平靜的俏臉,緩緩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陶心轉頭看了看我,說道:“那我們再玩幾天吧,回去之後我們就沒有再待在一起的理由了!”
我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惆悵,“是啊!回去之後我的助理日子就到頭了,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難道這不是待在一起的理由?”
陶心沉默許久,終於說道:“朋友……朋友……僅僅如此嗎?”
她用力地看了看我,然後快步向前跑去,天空灑落的雨水紛紛插在她的頭上,一股股細流從她的臉上往下躺著,只是這麼一瞬間,雨水就變得那麼無情,我趕忙跑上前去用雨傘遮住她。
我充滿責備地說道:“無端端的幹嘛要淋雨呀!我們不是有傘嗎?”
“我想知道日本的雨水是什麼味道,是不是也同昆明一般,苦澀而且無奈,我想借著這裡的雨水,淋出昆明的味道,至少我沒那麼多煩惱!”
“客觀的環境只有一部分能夠左右你主觀的感受,最重要的還是你心靈的自我調節,不是嗎?難道昆明的雨水除了苦澀和無奈,就沒有其他味道嗎?”
陶心沒有再淋雨的心思,攬了攬秀發,看著我說道:“什麼味道?”
“幸福和快樂的味道!”
“沒有發現,我只是記得你給我留下了許多陰影。”
“不會吧!我有這麼壞嗎?”
“我人生中遇到的最大的壞蛋,壞到讓人無從超越。”
…
……
我們又在日本玩了幾天,今晚是最後我們逗留的一個夜晚,黃昏時分,陶心拉著我邊跑邊說,“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跟隨著她的指引,一路喘息著,我們跑了許久,拐過無數街道,來到了一條巷子,她喘息著,伸手指著,對我說道:“就是那了。”
我定睛一看,看不懂日文,然後我將視線轉移到店裡面,擺放著很多樂器,樂坊?我們走了進去,陶心用日語跟老闆交談著,老闆隨後將一把吉他遞給了她,然後陶心給了他一筆錢,我看著那疊厚厚的錢幣,摺合人民幣能有一兩萬。
隨後我沒明白,吃驚地跟著陶心走出了店鋪。
“你……買的?”
“嗯,我之前一直在找賣吉他的地方,後來終於讓我找到了,明天就要回去了,所以今晚我們有件事必須做。”
我隨口問道:“什麼事?”
“賣唱呀!”
我看著她認真的模樣,指著吉他笑了笑,“這家夥我可不會玩,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