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味飄到了她的鼻間，季沛凝難以忍耐的咳嗽了幾聲。
厲漠謙無動於衷，只是一邊抽菸，一邊抬起手錶看了看時間，輕描淡寫的道，“車應該差不多快要到了。”
季沛凝一愣。
下一秒，一輛白色的網約車緩緩停在了路邊。
“我給你打的車到了，我送你上車。”
說完，厲漠謙直接抬腳朝車走了過去。
季沛凝看著厲漠謙冷漠的背影，纖細的手慢慢的握緊，最後，她又深呼吸一口氣，然後露出一個笑容來，抬腳大步跟了上去。
季沛凝上車了，厲漠謙就冷漠的站在車門口，甚至於連腰都未彎一點，無比疏遠的道，“季小姐路上小心。”
“嗯，今天謝謝厲總。”
儘管如此，季沛凝還是回了個微笑。
季沛凝就這樣坐著車離開了。
就在車發動的時候，幾乎是同時，季沛凝臉上的笑容一下子落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冷。
“直爽又坦誠？”
季沛凝重複著厲漠謙的話，然後不屑的冷笑一聲。
季沛凝走了以後，厲漠謙站在路邊，然後拿出手機。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幾條未回覆訊息，都是簡清發過來的。
剛才一直和季沛凝談著合作的事情，所以他都來不及看手機，點開未檢視訊息，只見簡清的訊息一一彈了出來。
——“工作結束了，又為資本家創造了財富。”
——“資本家這是在工作嗎？還是忙著剝削勞苦人民？”
——“我回來了。”
看到最後一條，厲漠謙立馬撥通了簡清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有人接。
“嗯？厲漠謙？”
簡清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
“怎麼才接電話？”
厲漠謙輕聲詢問。
“剛才洗澡。”
簡清用乾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嘟囔著解釋道。
“下飛機回到家了？”
厲漠謙一愣。
“嗯，因為離的挺近，你沒有回我訊息，我想你可能在工作，所以就直接回家休息了。”
“剛才在和法國那邊的代表洽談合作，事情比較複雜，所以談的久了點。”
厲漠謙解釋道。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