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搖搖頭,“爹爹和那商人交易時可有旁人在場?”
胡巖撓撓頭,“這個倒沒有!”胡巖大約知道胡嬌在擔憂著什麼,他解釋道,“嬌嬌放心,這東西是爹爹真金白銀買了的。”
胡嬌啪的一聲合上了錦盒,五指並攏握成了拳頭。
胡巖嚇了一跳,“嬌嬌怎麼了?”
胡嬌咬了咬嘴唇,“爹爹,你可知曉琉璃盞是進貢的禦品!”
“這個我自是知曉的!”胡巖的話頓了下來,猛的想起了什麼似的,“嬌嬌的意思是這琉璃是進貢的禦品?”
“正是!”
胡巖猛的站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這不可能,如果這琉璃是禦品,這麼會流落在外?”
胡嬌解釋道,“是否流落在外誰又知道呢?如今這東西入了爹爹的手中,倘若有人說是爹爹昧下的貢品,爹爹如何自辯?”
“放屁!這東西是老子真金白銀買了的,誰能冤枉我?”胡巖口不擇言的罵道。
胡嬌此刻卻徹底的冷靜了下來了,“可爹爹不是說這場交易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嗎?”
“那外域商人......”
胡巖的話未說完胡嬌便接了過去了,“那外域商人只怕也不存在了!”
“不存在?”胡巖有些迷糊。
胡嬌明明白白的解釋著,“那外域商人拿了錢自是走人,甚至他是不是外域商人還兩說,爹爹現在便是把整個京都翻遍了只怕也找不到人了,死無對證爹爹又如何能辯清!”
話說道這個份上,胡巖也知道自己被坑了,“那、那嬌嬌,我們該怎麼辦!”
之前有多喜歡這琉璃,胡巖現在就有多想毀了這東西,“要不、要不我們把這東西處理掉?”
胡嬌搖頭,“貢品少了陛下定然是要追究的,到時自會查到爹爹身上!”
胡巖急得抓了把頭發,他不就是買個東西嗎怎麼就牽扯上貢品了,真是倒黴透頂了。
胡嬌上前拉住胡巖不住轉圈的身子,“爹爹別急,我有一法子或能解開此局!”
“什麼辦法?”胡巖也顧不上嬌嬌此刻的異樣了,他雖然不怎麼理事,可也知道私扣貢品是大罪,那是對陛下的大不敬,胡巖可不敢掉以輕心。
胡嬌目光幽深的看著錦盒,“負荊請罪!”
“什麼?”胡巖有些迷糊,聽不太明裡面的意思。
胡嬌解釋道,“爹爹拿著琉璃盞入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陛下道明,陛下是個聖明之君,必然不會為難爹爹的。”定多也就是打胡巖一頓罷了,這話胡嬌沒說出口。
胡巖有些蹉跎,“這樣能行嗎?”
“那爹爹有更好的辦法嗎?”胡嬌反問。
胡巖老實的點頭,“沒有!”
“那就去辦吧!”胡嬌柔聲的勸說著。
胡巖愣愣的點頭,抱起錦盒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