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說走就走,野貓在女孩消失之後才忽然收起笑容,對著窗臺上的鳥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
鳥嘰嘰喳喳:“旋窩,野狼,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淘寶,沒錢,吃野草。”
鳥兒的話說的亂七八糟的,聽的野貓皺眉,不過也縷出了個大概,猛地,她眼睛一亮,邪魅一笑道:“既來之則安之,總是比之前要好的吧!”
鳥兒歪頭,似乎是沒聽懂她在說什麼,站在窗臺上片刻,扇扇翅膀,飛走了。
隨後的幾天裡,野貓都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養病,這個房間十分簡陋,床帳一碰就碎的樣子,棉被也是縫縫補補,不堪入目,每日裡女孩除了端來的繃帶和藥物是嶄新的之外,其餘的,估計只能和破搭上邊。
女孩子仍舊沉默不愛言語,野貓時常一個人嘮嘮叨叨,到是女孩不在的時候,另一個照顧她的女孩說了一些事情,不過,也似乎是被囑咐過,說得不多。
不過幾日下來,她還是將女孩的名字和身份給弄明白了。
女孩叫儉月,住在這個莊子裡,名義上是主子,實際上連僕人都比不上,整日裡吃喝都是豬食一樣的東西,饒是野貓在訓練的時候都比這個強得多。
時常照顧她的這個女孩叫小翠,據她自己說,她是儉月救回來的,所以要報恩,跟在了她的身邊,剩下的莊子上的人,都是別人的狗,對女孩除了打就是罵,要不就是愛理不理,當不存在。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對待,野貓互讓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不過還有一點,她可以確定了,她丫的穿越了,被炸碎的身體因為小鳥說的那所謂的旋窩重組,最終,落到了這麼一個地方。
不過蠢鳥和小丫頭說的那頭狼是怎麼回事?
顯然,這個答案蠢鳥是不可能給出完整答案的,所以,小翠又成了突破點,小翠說,那頭狼是在他們上山採蘑菇的時候出現的,然後一直圍著他們打轉不走,無奈之下,兩人一直被逼到了她的身邊,發現了她這個重傷人員。
按照小翠說的,野貓也大概想出了答案,她和傻鳥溝通,自然是會被其他的生靈聽到,所以,也自然得就想要幫助她的,因此,才招惹上了這頭狼,救了自己一命。
野貓不禁嘆息,她上輩子能達到殺手界那樣的高度,除了自身的強大之外,還有一個外掛,乃就是能和動物溝通,甚至是隻要是刻意可一種動物說話,其他的動物也都聽得懂,因此,流浪的野貓野狗,甚至是下水道里面的老鼠,都成了她的通訊兵,讓她在眾多的殺手中脫穎而出,一戰成名。
只是可惜,到最後,還是被最新人呢的人設計,一朝回到解放前。
感嘆了一下自己的命運,野貓便重拾笑容,自言自語道:“人啊,比野獸還殘忍,我說蠢鳥,我到是奇怪,你是怎麼和我一起過來的?你說,那麼大的旋窩,你怎麼就沒被撕成碎片呢?”
蠢鳥是她最常用的偵察兵,時間久了,便總是在她身邊,時間久了,總要有個稱呼,有不會取名字的野貓,乾脆叫它蠢鳥,而這樣子的組合,曾經一度被灰鼠嘲笑,賺那麼多的錢,居然養一直麻雀,笑她是野貓,專門愛吃麻雀,這是在養熟了再宰。
當然,蠢鳥的智商還是很低的,聽了野貓的話,思索了半天,也沒辦法回答這個高難度的問題,只能嘰嘰喳喳道:“旋窩,飛,找貓,飛,沒電腦,沒手機。”
野貓呵呵一笑,道:“啊,原來你這麼愛我啊,連自己最喜歡的電腦手機都放棄了,實在是心疼死你了,你是不是在等我的這句話?蠢鳥。”
蠢鳥忽然撲騰了一下翅膀,嘰嘰喳喳:“不理你了,母鳥找我生蛋,生蛋去。”
野貓笑笑,嘆道:“重色輕友的東西。”
蠢鳥說著,飛走了,門在此時嘎吱一聲開了,開門的小翠將腦袋伸進來,左右瞅瞅,又小心的看著床上養躺著的野貓,小聲道:“沒人啊,姑娘你是在和誰說話?”
野貓笑笑,道:“我在自己和自己說話啊,這不是躺著無聊麼,對了,你家小姐呢?”
小翠進來放下托盤道:“小姐說家裡沒有肉,姑娘的傷口需要營養,所以去山裡打野雞去了。”
野貓一頓,看向小翠道:“咱們素不相識,你們救了我,就已經付出很多,為什麼還要為了我這個不認識的人去打獵?不知道山裡的野獸很多嗎?她那麼小,很容易出事的。”
小翠頓時愁眉苦臉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小姐雖然為人沉默寡言,可心地十分善良,她認準了的事情,誰都勸不住,這不,一大早就去了,到此時還沒回來,我也十分擔心,可又得留下提防莊子裡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