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幾個女孩的屍體身上已經沒有什麼血肉了,想來都已經被蟲子給吃光了,可蟲子卻不見幾個,我可以推斷,這些蟲子的主人也來了,在蟲子吃完這些人的血肉之後,才離開。
如此能輕而易舉的初入太子府的地牢,這人,除了內鬼,我還真想不到還有誰。”
慕容傳聞言,忽的冷笑,道:“如此血腥的手法,除了苗地,再無他人,白迦南那個新夫人,是苗地的巫女,這件事,絕對和她們脫不了關係。”
儉月聞言一頓,抬眼看向慕容傳道:“你是想要借題發揮?”
“算是嗎?我只是實事求是而已,畢竟這秋家雖然是欽犯,可畢竟是死在我府中,如此挑釁我的,除了白迦南那個紈絝,我是在是想不出還能有誰會做這種蠢事。”
儉月忽的一笑,嘲諷道:“你也知道是蠢事,你覺得他那種紈絝,會是喜歡背地裡下手的人嗎?秋靈容都是死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的,我覺得,他可不會用這麼不光彩的手段。
至於赫裡紅,不得不說,她不光彩的手段可是不少,可此時,她若是動手,對她十分不利,你覺得她是傻子?能任由你這屎盆子朝著她的腦袋上扣?”
慕容傳笑笑,邪魅道:“她不想要也得要,本宮若是想要一個人死,管她有沒有真正的證據?只要是能締造,便是完美。
而且,這件事我主要是想要為月月報仇,你難道不想要看著白迦南和赫裡紅這兩個人在你面前搖尾乞憐?”
“說是那樣說,只是殿下如何能確定,你締造的這些證據,會讓所有人信服?”
“這一點月月要放心,本宮是太子,素來以勤政愛民慈悲的樣貌出現,自然不會做出誣陷的事情,而且,這事情說多了,不是真的也會成為真的。只要是月月滿意,我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他說著,靠近儉月,想要一親芳澤,儉月迅速躲開,道:“殿下這口味不是一般的重,這種地方你也能有興趣,不得不說,您這能力,可比牲畜。”
儉月說完,轉身便走,慕容傳面色陡然一黑,氣的一巴掌揮出去,直接打斷了牢房的一根鐵架。
絲毫不理會伐發怒的慕容傳,儉月笑著走了出來,隱在暗處的黑風不贊同的說道:“不怕他直接殺了你?”
“怕什麼?他想要的東西還沒到手,定然是還能隱忍的。”
黑風聞言,搖搖頭,繼續道:“你姐姐身邊來人了,武功不在我之下,你可要小心。”
儉月一頓,問道:“是那邊的嗎?”
黑風嗯了一聲,道:“他看起來很好說話,只是,莫要看表面,他這個人,危險的很,你設計對秋靈玉出手,他定然是不會放過你的。”
儉月點頭,道:“我自然是知曉,畢竟,你這人也是喜怒不形於色的。”
黑風皺眉:“我和他不同。”
儉月笑:“如何不同?對我來說,差的只是你守著我,他守著她,其餘,絲毫不差。不過我還是十分謝謝你的,你對我的好,不是作假,只是立場不同而已,我知道的。”
黑風一頓,眼神晦暗的看了儉月一眼,道了句:“小心。”
便消失了。
儉月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已經正午的抬眼,搓了搓手,朝著前廳而去。
秋振洲死了,就表示她掌握的訊息頃刻間就斷了線路。
當年上官玲瓏的事情,黑風一丁點都不說,這讓她根本就無法瞭解,那些蠱蟲到底是什麼來歷,而今,秋振洲也死了,這訊息就徹底斷了,她只能繼續隱忍,尋找機會調查。
“月月好大的脾氣,這讓本宮實在是難過,都如此了,月月莫不是還不相信我?”
身後,又傳來了陰魂不散的聲音,儉月頓時翻了個白眼,轉身之後,卻是冷著臉看著慕容傳道:“我和你之間現在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你覺得我上官家的女兒,能容忍殿下你在碰過別的女人之後,再來碰我嗎?
也別說我吃不吃醋的問題,當初赫裡紅出現,如果我退一步讓白迦南納妾,我就還是世子正妃,可我為什麼沉了嫁妝,還被逼得落入河水,差點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