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最快速手發站。tangkx。手機閱讀 ..從江南到京城,寧遠與寧晧刻意放慢腳步,儘量拖延歸京時間。二饒想法很是簡單,萬一走到京城,啟泰帝早已痊癒,那可真是一舉兩得。
隨人願,二人還真趕上好時間。等他們到京城時,啟泰帝已能勉強處理政務,大有龍體恢復的趨勢。不過,他們並不急著面見聖上,而是回到熟悉又陌生的王府,準備稍作休息。
早有廝向端親王通報二饒行程,當二人前腳剛踏進王府,下一秒,端親王便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父子相見的那一瞬間,端親王真是百感交集。
他已記不清,上一次見到兄弟二人時,是什麼時候。只記得,與記憶相比,兄弟二人更顯成熟,一脫當年的稚嫩之氣。尤其是長子寧遠,竟在不知不覺間多出一份風流才子的形象。
歲月,可真是不饒人。
“回來就好,快,進來。”端親王握住寧遠的手腕,將他引向房間。
“父親還是一如既往,眼裡只看得到大哥。”略顯被冷落的寧晧心生不滿,心直口快的他竟當場出,令走在前方的端親王不得不停下腳步。
他並非端親王嫡子,只不過是端親王某一夜恩愛的意外品。因此,從,寧晧便不如寧遠得寵,但像今日這般,徹底被忽視,還算少見。
端親王的笑臉給了寧遠,與之對應,他的怒氣便給了寧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江南做了什麼,你可真是丟盡了咱家的臉。”
兩日前,端親王接到密信,詳細道盡寧晧在鳳尾樓一事。閱畢,端親王震怒,若非有旁人在場,只差一點,便將書桌嫌翻,以宣洩心中的怒意,“我這大半輩子的臉,可都被他丟盡了!真是氣煞我也!”
適逢端王妃在側,作為王府新人,她與寧遠寧晧皆不過有點頭之儀,原本,出於立場,她並不方便什麼。更何況,她知道,尤其是寧晧的『性』格,像極年輕時的端親王。
端王妃只站在端親王身後,一邊捏著肩膀,一邊出聲勸道,“晧兒尚且年輕,並不懂事,擇日教一番即可,千萬彆氣壞身子。”
“年輕?哼,我像他這般年紀時,早已成家立業。可他呢?都做了什麼!若非我在江南還有一絲人脈,只怕他這子,早就死在江南。”按端親王的想法,讓寧晧在江南待著,是讓他安享生活,而不是捅出婁子。
“罷了,罷了。王爺,氣急攻心,可得悠著點。”端王妃一邊替端親王順著氣,一邊低頭,在他的唇間輕吻一口。許是看在端王妃的情分上,端親王才漸漸消了怒氣。
可這怒氣,才消了兩,便又被寧晧過分的態度點燃,“你且告訴我!你在江南,到底害了多少良家姑娘?若非我強壓下去,只怕彈劾你的奏摺,皇上已然查閱。”
“父親,我真是冤枉。”聽出端親王言語之間的怒意,寧晧趕緊跪倒在他的面前。但他並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只當是一夜風流後的瑣碎事件,“這些姑娘愛纏著我,我能有什麼辦法?難不成……”
“你還頂嘴!”端親王的怒氣值滕地一下升值滿格狀態,寧遠眼見不對,趕緊上前阻攔,拉住端親王的胳膊,以防止更壞的結果。“那孫到底是誰?你到底招惹了多少像孫這般的良家姑娘?”
“還不是跟你學的……”寧晧瞥了一眼端親王,自顧自地嘀咕著。聲音不大,但卻足夠令端親王聽見。“上樑不正下樑歪,我只不過是學你的樣子。”
“夠了,二弟,你少兩句。”寧遠上前,捂住寧晧的嘴,以制止口無遮攔的他再出狂言,“這是京城,有些話不該,切莫惹事。”
“今日,我偏要!”寧晧用力掙脫掉寧遠的束縛,事已至此,也便顧不得父子之間的情面,“父親!從到大,你管過我嗎!既然以前沒有,那又何必今日管教!”
“你你你……你這個逆子!”不知為何,此時此刻,端親王的眼前突然浮現出上官丞相與嘉怡的模樣。或許,上官丞相每日面對的,便是這般頑劣不堪的孩子。
但寧晧與嘉怡實在有著壤之別,嘉怡只是不懂規矩,但寧晧,卻是行走在深淵的邊緣。只差微微用力,便足以掉進萬丈深淵,再無翻身的可能。
正當父子之間爆發激烈的爭吵時,端王妃邁著輕盈的步伐,從後院緩緩走出。她一見暴怒狀態中的端親王,心中便有了數。“哎呀,你們難得見一次,為何要待在這裡?往這邊來,我已為你們備好茶點。”
寧晧瞥了端王妃一眼,冷哼一聲,只是不屑。
倒是寧遠,藉著這般臺階,趕緊穩住端親王的情緒,道,“得極是。父親,有什麼話,回房間裡再。畢竟這裡,還有其他饒眼睛看著。”話音剛落,他便用犀利的眼神掃視四周,有圍觀的廝,趕緊低下頭,遠離現場。
“讓他跪在這裡!好生反省!”端親王不再用正眼看向寧晧。對他而言,寧晧是遲早壞了大事的存在。是累贅,是負擔,是萬惡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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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寧晧不顧傷口處撕裂般的疼痛,用雙手狠狠地砸向地面,知道手背出現血跡,也未曾停止。他恨!恨端親王!恨帶他來到世界上、卻從未見過面的母親!恨一切人!甚至,恨自己!
“既然不喜歡我,為何,又要讓我存在?”只掛著二公子的頭銜,但他所享受的待遇,卻與寧遠有著壤之別。好在,寧遠未曾有明顯的鄙視,心裡尚能擁有一絲慰藉。
“父親,要不要與二弟深談一次?”寧遠坐在端親王的左手側,一邊飲酒,一邊向端親王建議道,“孫一事,我也略有耳聞,或許,其中存在誤會也未可知。”
“不必了。”端親王指了指眼前的三罈美酒,似有意岔開話題,“來,嘗一嘗,這三壇酒的味道各有千秋。”他令人分別倒了一杯,親自遞給寧遠,“你試試。”
寧遠接過三杯酒,在端親王期待的眼神裡仰頭一飲而盡。他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美酒痕跡,有些回味,道,“都不錯!在江南時,還未曾飲過這般美酒!”雖是吹捧,也是事實。“若要選擇其一,我會選第二杯。”
端王妃在一旁掩面淺笑,似開心,也似肯定,道,“遠兒好酒力,這第二壇酒,乃是王爺親自釀造。這父子一心,果然名不虛傳。”
聽得遠兒二字,寧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年歲上而言,寧遠比端王妃年長,但卻差了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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