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蓋似乎很高興,他上前去幫陸謙遠牽馬:“陸公子,你是不是要去小主子家,正好我也要去小主子家,咱們一道吧。”
陸謙遠推辭道:“天都黑了,我著急回家你,你一個人去吧。”
“不急,不急,我聽我大哥說,小主子家新蓋的房子給你預留了一個房間,沒事,咱們一道去。”
陸謙遠不好再說什麼只好由堯蓋牽著馬,慢慢的往林家壩走。
堯蓋一路走一路說,話就沒停過。
“陸公子我告訴你我堯蓋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這話這麼說?”
“以前我總是被一個人欺負,他見我一回打我一回,每次我都打不過他,被他打得是遍體鱗傷,那人下手可狠了,專打我腦袋。”
堯蓋把自己的腦袋上的一塊疤指給陸謙遠看:“看見這塊疤沒後,就是那個人打的,給我看病的大夫說,這個傷口若是再深一寸我的小命就沒了。”
“你說驚險不驚險?”
陸謙遠現在是秀才遇見兵,有禮也說不清,只好附和他道:“真是驚險,還好你福大命大。”
“誰說不是呢,我若不是福大命大,早就成了那人的刀下亡魂了。”
堯蓋說完又擼起自己的袖子:“看見這道刀口子沒,就是那人砍的,再深一點就見骨頭了。”
陸謙遠問道:“你這是新傷吧。”
“是新傷,我三日前才找那人去打了一架,得虧我哥哥給我一件稀罕物,那人打不中我,反被我打的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好幾天,聽說他弟弟為了給他治病把蒲雲鎮最好的大夫都給請上山了,哎呀!真是痛快,那人騎在我頭上這麼多年,總算被我找回了幾分場面。”
堯蓋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通,說完以後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於是問陸謙遠:“陸公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好好的在自己醫館待著嗎。”
陸謙遠拍了拍身下的馬兒,堯蓋認出了這匹馬判斷道:“這匹馬好像是鬥獸場的,我記得那人的弟弟是鬥獸場的場主。”
“難道,你是······”
陸謙遠點了點了。
“你此刻想的都是對的。”
堯蓋一下子閉了嘴,他把人給打了,本來想去大哥面前表現表現的,這些好了遇上個陸公子,他是去救人的,今天可真是巧,打人的和揍人的走到一塊兒來了。
兩人一起又走了幾里路,趕路途中堯蓋沒再多話,
要到林家壩的時候堯蓋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陸公子,我······”
“你放心,我不會多嘴了,我在來的路上並沒有遇見你,我們是在村口碰巧遇上的。”
“多謝陸公子體諒,您也知道我家小主子是個暴脾氣。”
林瓊月在雙拱橋下洗揹簍,隱約聽見有人說話,她從橋下仰頭一看見堯蓋和陸謙遠走在一起。真想和他們打招呼突然聽見堯蓋說她脾氣暴。
“你說誰脾氣暴躁?”
“不敢,不敢,您脾氣可好了,溫柔善良,人見人愛,長的比花還好看。”
最後一句話是堯蓋的真心話,他當真覺得林瓊月長得比好好看。
林瓊月白了堯蓋一眼,一副我信你個鬼,你這個壞的很的表情。
“都要到家門口了,還站著做什麼?趕緊跟我走,我們家今晚吃火鍋。”
堯蓋一臉興奮,自從張壯走後青雲寨的廚子們做的飯就一點靈魂也沒有了,難吃的很,他已經好幾天沒吃飽飯了。
聽了林瓊月的話,他把韁繩還給陸謙遠,很狗腿的去幫林瓊月提揹簍。
“小主子,你累了吧,我來幫你提。”
“算你有眼力見,等會兒你可以多吃一點肉。”
“謝謝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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