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辭趕到時,季墨鳴的車也正好停在燒烤攤面前。
宋知還心裡一萬個疑問號,她明明只叫了李雲辭,為什麼季墨鳴也會來,一邊是妙妙的老闆,一邊是自己的男神,這很難抉擇的好不好?
“野男人?怎麼又是你。”
李雲辭只感覺頭疼,這個男人就永遠都不會叫他的名字:“我再說一遍,不要再這樣叫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喜羊羊你來啦!”孫其妙一見到季墨鳴,就朝他奔過去,眼神中放著精光。
季墨鳴趕緊伸手把住這一坨散發著酒氣和烤肉氣的傢伙的肩膀,防止她靠近自己。孫其妙的手比較短,只能在他的手臂下手舞足蹈也抓不住他。
“我知道了,額,野男人。”皇天可見,這次他真是因為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你要帶她去哪?”李雲辭見他拎著孫其妙就要走,也顧不上糾結稱謂問題,攔住他說。
“帶我的助理回去加班。”季墨鳴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她都醉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她加班?”
“與你無關。如果你實在不想白來一趟的話,那邊還有一位女生等著你送。”季墨鳴指了指呆立在一旁的宋知還,又把孫其妙丟上車,直接就開走了。
宋知還不禁暗自給妙妙的老闆點了個贊。
“不好意思啊。”雖然心裡暗爽,但畢竟他跑過來卻沒有接到他想接的人,那麼就讓她來填補這個空缺吧!
“沒關係,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因為路比較窄,而行人又比較多,所以李雲辭只能慢慢將車開出去。
宋知還坐在副駕駛上,享受著這個“女主人”專用座,只想時間過得再慢一點,好讓她和他能在同一個空間裡待久一點。
於是,她突然想出了一個鬼點子,手指按在太陽穴上,哼哼唧唧地說:“哎呀,頭好痛!”
由於戲太過,她搖晃的幅度太大,導致她的頭真的撞到側方玻璃上,發出一聲悶響。
李雲辭果然順她的意把車停下來了。
出於醫生的本能,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幫她檢查傷口。
“怎麼樣?疼不疼?”
宋知還本來要喊痛的,見他靠過來,心跳加速,一句話堵在了嘴巴里。
李雲辭只是看了一下就把手收了回來:“我帶你去買點藥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可能是吹了點風,睡一覺就好了。”宋知還擔心自己的謊言被拆穿,連連擺手。
宋知還到了家樓下,才戀戀不捨地下車,走了幾步又跑回來,將口袋裡的一顆糖遞給李雲辭:“李醫生,吃嗎?”
“謝謝,我很少吃糖。”
“不管怎樣,你就拿著吧!”宋知還把糖塞到他手上,就轉身跑了回家。
那顆糖是愛心形狀的,他能不能瞭解到自己的心意呢?可才見過三次就表白會不會顯得自己太奔放?
宋知還站在窗前看著李雲辭的車離開,才蹦蹦跳跳地去洗漱。
可她不知道的是,因為天氣原因,溫度不低,又在她的口袋裡捂了那麼久,糖早就已經化了,形狀已經很難再辨認出來,而且糖和塑封黏在一起,還得用力將二者分開。
李雲辭拆到一半,手一滑糖就滾了出去,他就把糖撿起來扔到了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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